我們駐廣辦的人員配置現在就算是齊了,希望各位同事今後都能團結一心,把駐廣辦的工作搞好!乾杯!”
“乾杯!”眾人一起舉杯齊賀。
“這酒不錯啊!”摩根一放下酒杯就不禁稱讚起來:“這可比我們在勝利港喝的水果酒好多了!”
“現在大本營的糧食都是管控物資,還沒法用來釀酒,水果酒的味道自然沒這糧食酒好了。”何夕向摩根解釋道:“不過這酒真的還不錯,是‘福瑞豐’的大掌櫃推薦給我們的。穿過來這麼久,這算是目前我所喝到過最好的一種白酒了。”
“要不要考慮買一些送回勝利港去?”孫長彌打趣道。
“送回勝利港?不不不……”施耐德插話道:“與其送回勝利港,倒不如用這酒在大陸市場上賺錢。只要勝利港每次過來的時候運一些玻璃瓶子過來,我們就可以在廣州搞個作坊專門灌裝。只要把這酒的包裝換一換,價格至少能上漲五倍!只要跟這釀酒的作坊談好價錢,他們應該會很樂於和我們合作一起掙大錢!”
“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施總果然是專業人士!”孫長彌不禁對施耐德的經濟頭腦感到佩服不已。任何事情到了他這裡,彷彿都會自然而然地轉化成商機,也難怪執委會要將他派到廣州來坐鎮主持對大陸的貿易工作。
“行了你就別誇我了,這馬屁可以留到你調來駐廣辦的時候再拍。”施耐德開了句玩笑,然後再次斟滿了自己的酒杯:“你這個隊長還不趕緊給我介紹一下新同事!”
孫長彌這才想起來剛才還一直沒來得及給施耐德和何夕介紹第二梯隊這些人,一拍腦門道:“是我的疏忽,我等下自罰一杯!”
玩笑話說完,介紹眾人互相認識才是正事。其實這些人在一個大集體中已經好幾個月,時間長的超過半年,大多已經見過面,有一些也互相知道名字,但具體每個人是從事哪個方面的工作,卻不見得了解。孫長彌此行雖然也帶來了這些人的電子檔案資料,稍後會交給施耐德保管,不過酒桌上這種相互介紹也是員工在新單位入職必須要走的流程。
“馬大姐兩位應該都認識吧?”孫長彌首先介紹的是第二梯隊中歲數最大的一位。
“認識認識,馬大姐肯定認識啊!”施耐德連聲應道。
馬玉,三十八歲,女,穿越前在某衛校當實習老師,現隸屬於內務部下屬的醫療部門,主要擔任醫療護理方面的指導工作,同時也在負責歸化民護理人員的培訓工作。考慮到廣州在未來一段時期將是大陸向三亞地區輸送人口的重要視窗,而衛生防疫工作又是必須常抓不懈的重點專案,執委會便從內務部推薦的人選中挑中了馬玉,一方面是看中她的實際工作經驗,另一方面也是讓駐廣辦裡能有個女同志,在將來處理移民事務的時候會更方便一點。
當然了,執委會絕對不會承認,硬在駐廣辦裡塞進一個女性其實還有來自女權分子們所施加的壓力批准在勝利港開**這事執委會多多少少有點心虧,在駐廣辦留一個位置給女成員也算是一種事後的補救措施。以人事安排上的小小妥協來換取少數女權分子偃旗息鼓,執委會認為這個買賣還是比較划算的。
馬玉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保養得極好,外表看起來仍如二十多歲的青春女子一般,甚至有不少人在背後稱她為“天山童姥”。馬玉獨身一人沒成家,本身又長得十分漂亮,而且據說年輕時去藝術學院進修過,畫畫唱歌都有出眾的水平,很符合大眾心目中文藝女性的形象。馬玉進入穿越集團之初曾經引起過不少單身男的興趣,不過後來這些人紛紛都打了退堂鼓他們並不是被馬玉的歲數所嚇住,而是因為這位外表出眾的馬大姐據說性取向有點特殊,對男人不感興趣,所以才人到中年都沒有成家。
當然了,這個訊息的真實性還有待考證,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