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人說的話不可信!”
陳滄海沉聲說道。
“我知道,看來,他們趙氏所圖不小,應該要小心一些了,不過這麼說也不對,趙氏要是真的圖謀復國,為什麼只派這幾個沒有多少江湖經驗的人出來辦這麼重要的事情?”
秦正皺眉。
“這個確實說不通!”
陳滄海皺眉。
“他們三個絕對知道些什麼,只是這三個人的嘴真的很硬,我已經拷問了他們一個多月了,他們愣是什麼都沒說。”
王遠道沉聲說道。
“藏寶圖呢?”
秦正問道。
“就是這個!”
王遠道遞過一件衣服,翻開了內襯。
“確實是一幅圖,上面的文字應該都是密語,而且,這圖上標註的也不是現在的地名,看這山川水脈,應該也都是故意畫錯的,難怪你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
秦正看了一會兒,搖頭失笑。
“殿下果然聰慧,我也是琢磨了很久才悟出這個道理的,沒想到殿下一眼就看穿了。”
王遠道驚歎道。
“你怎麼沒有把這幅藏寶圖獻給王家?”
秦正問道。
“給了他們,我什麼好處都不會撈到,所以,這幅圖和這三個人,我一直都死死的攥在手裡!”
王遠道說道。
“老狐狸,行了,這幅藏寶圖,沒有參照物和解密的手法,我們是弄不明白的,先留著吧,看看以後有沒有機會。”
秦正笑道。
“看那三個傢伙嘴硬的樣子,只怕弄清楚的可能性不大。”
王遠道苦笑。
“好了,這件事記你一功,記住了,你的小命,你全家的性命,現在全都在我手裡攥著,別耍花樣!”
秦正沉聲說道。
“這個我自然懂。”
王遠道沉聲說道。
“藏寶圖的事情翻篇了,對誰都不要提,還有,把柳茂找來吧,我有事情要和你們商量。”
秦正說道。
“是!”
王遠道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殿下,外面有人求見!”
這時候,順風耳來報。
“誰?”
秦正問道。
“荔城官員!”
順風耳說道。
“告訴他們,不見,讓他們回去好好做事,這次我不是來找晦氣的,只是路過,一會兒就走!”
秦正擺擺手。
“是!”
順風耳應了一聲,讓一個玄甲重騎前去報信,自己則是進了屋。
不一會兒,王遠道和柳茂同時返回。
“我要去天字營,走哪條道最近?”
秦正問道。
“這裡是荔城,天字營的大營就在荔城東北的望城外,離這裡不到一天的距離,有官道直達。”
王遠道說道。
“說起來,這天字營也是在昱州的範圍之內,是嗎?”
秦正問道。
“是的,只是這天字營的主將,乃是武將四品,而昱州知府,才是文官五品,所以,在這昱州,天字營才是老大!”
王遠道說道。
“看來你這昱州的前知府,沒少受那天字營的氣啊!”
秦正笑道。
“那是自然,那王恆可是王家嫡系,我才是旁系,五品官,王家可沒怎麼放在眼裡,要不是我還有點用,王家都不帶搭理我的!”
王遠道沉聲說道。
秦正詫異的看了這王遠道一眼,似乎從脫離了王家開始,這王遠道對王家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