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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習武之人難免磕磕碰碰。”
許非護犢子,道:“他們跟咱們不一樣,全身的荷爾蒙,不能不讓釋放。六百號人,他當領拳,誰服氣?
友好交流是必要的,我告訴過了,點到為止,誰不守規矩直接滾蛋,檢討大字報,父母叫來,全校通報開除,祖上三代都得蒙羞。”
“狠人兒啊!”程東驚歎。
“你是多此一舉,不服就打,早晚都打服。”
吳經往臺階上一坐,特社會,跟著腦袋被一呼嚕,“跟誰你你你呢,叫我啥?”
“哥!”
吳經咕噥一聲,又勁勁道:“哎,你昨天還沒講完呢,繼續講。”
“是啊許老師,我們都等著呢。”
“我昨天覺都沒睡好。”
“哈!那就給你們講一段,正好有點時間。”
許非把草帽摘下來,不知從哪兒又摸出把扇子,邊搖邊道:“書接上文,李英瓊別了五臺教主,繼往前行,走了萬餘里,忽見對面山坡上竄出一隻雙翼飛龍。
背上騎著個紅臉道士,枯瘦猥瑣,三縷細髯,正是神女峰妖人陰陽叟。
此人見如此美貌女子,便欲捉回去採補一番……”
程東一頭霧水,“你這是《蜀山劍仙傳》?我看過殘本,好像沒你這出啊?李英瓊怎麼能碰著五臺教主呢?”
“我這版就碰著了!”
許非懶得理,繼續道:“二人鬥起法來,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只見陰陽叟取出一碧玉葫蘆,大喝道,‘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麼?’
揭開葫蘆蓋,一道白光如線,有眼有翅,直撲李英瓊。卻道這法寶是何物?正是採日月精華,奪天地靈氣,有頭有眼,頃刻可斬首級的斬仙飛刀!
李英瓊見白光撲來,不急不慢,清喝一聲,劍來!”
“程導!許老師!”
正此時,一個工作人員匆匆跑來,“舞臺送來了,你們過去看看?”
“這麼快?走走!”
許非收起扇子,起身便閃。
“哎哎,講完再走啊!”
一幫孩子聽得正入迷,瞬間抓狂,斷的這個難受啊!
許老師趕到一座大倉庫裡,三個移動舞臺齊齊整整,長寬跟小客車相仿。底下有變向軲轆,大部分是空的,不算太重。
一刀馬旦,一武生,一變臉,一甩袖,兩兩一組,居中是於承惠。出於畫面效果和施展空間,沒有使用五個舞臺。
按照構想,大旗耍完之後,把舞臺推上來,五人亮相。
關鍵人怎麼出來?是直接站在那兒,還是從升降臺冒出來。小組討論好久,覺得從下往上這個過程,更有視覺效果。
所以裡面還得加升降臺。
算新技術,只能求助亞組委,亞組委到處聯絡,做了這麼三個。
許非鑽進去看了一圈,道:“不是電池啊?那不還得接電源,從場邊到舞臺多少米?”
“先試試吧,來把電插上。”
有人拿出一捆電線,儘量拉遠,這邊一按開關。
“嗡!”
帶著輕微聲響,五個升降臺緩緩抬高,然後咯吱,三個停半道了。
“……”
所有人的臉色,刷全沉下來。
“關了,重新開!”
“嗡!”
那三個升降臺繼續往上。
“再開,降下來!”
這回倒順利,砰,急速下降。
“再來一遍!”
嗡!兩個開始抖,兩個又卡住。
……
程東召集人員開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