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爭執什麼,擺著副殿長的架子與她逢場作戲就好,我也不需要從她手裡搶回殺神殿在修羅界內的指揮權。最起?碼現在不需要。”
文青松卻懵了:“那、那您為何安排屬下去她身邊?”
月鎏金:“我需要掌控她的動態,提前知曉她的安排,你替我監視著她就好,切記,萬不可暴露我的身份!”
文青松重重點頭:“屬下明白!”
月鎏金又問:“對了,你身上攜帶小?神像了麼?”
那必然是要隨身攜帶的啊!
不然還當?什麼副殿長?
文青松立即從自己的儲物戒中調出了一尊拳頭大小?的、純金質地的殺神像。
月鎏金抬手,疊起?指頭輕輕地在小?金像的額頭上敲了一下。
小?殺神半合著的眼睛瞬間就睜開?了,目光炯炯,威風凜凜,栩栩如生?。
“如有緊急情況,你直接對著這尊神像彙報就行?。”月鎏金交代文青松,“本神能夠聽到。”
文青松再度點頭,而後便令命離開?了,連夜趕往殺神殿在修羅界內的總殿。
月鎏金回到了自家人所住的那張帳篷裡。
180平米的空間被劃為了三室一廳一廚三衛的格局。客廳的面積很大,真皮沙發前鋪著一張米白色的地毯,一家人正圍坐在地毯上,等待著月鎏金回來開?家庭會議。
月鎏金盤著腿坐在了梁別宴身邊的空地上,包括馬走田在內的一家六口終於到齊。
在家庭會議開?始之前,所有人都先和其他人共享了一下分開?這幾天裡的個人經歷以及自己手中所掌握著的最新訊息。
月鎏金本以為女兒女婿外孫兒和旺財都一定會非常震驚於自己的殺神身份,結果誰知道啊,這幾個傢伙的關注點竟然全都是——
“什麼?你竟然已?經見?到那個死綠茶了?”這句義?憤填膺的話,是月相?桐說?得。
顯然,身為女兒,她強烈抵至一切有可能破壞自己父母婚姻的不穩定因?素。
月鎏金卻有些不樂意了,嚴肅批評道:“你怎麼能喊人家秦時死綠茶呢?你小?時候人家還抱過你呢,而且人家秦時當?初為了救咱們?母女倆還捱了一刀呢!你這麼喊人家不是恩將仇報麼?論資排輩的話你還得喊人家一聲舅舅呢!”
月相?桐:“哎呦嘿,你還維護上了?你還為了維護他罵我?”
月鎏金:“……”
緊接著,梁別宴就發出了一聲冷哼:“他可是你媽最在意最關心的右護法,誰敢當?著你媽的面說?他一句不好,你媽就跟誰急。”
月鎏金:“……”嘿,你這個死老?頭子,我捨不得衝著閨女發火我還捨不得衝著你發火了?!
月鎏金看向?梁別宴的眼神已?經開?始殺人了,趙小?銘見?狀果斷捨身入局,拯救他姥爺於水火之中:“討厭這種東西,就和喜歡一樣,從來就不是單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