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正好可以看好戲了。
當天晚上,謝承在書房待了一晚上,隔日就向宮裡告了假,陳氏有些幽怨的看了謝國公一眼,謝國公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子承一向是最有分寸的,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再說我今日不是還要上朝嗎,夫人不必擔心。他願意這麼折騰自己,完全是他自找罪受,夫人也不要太心疼了。”
“我哪是心疼他,我是心疼鸞兒,鸞兒昨天午膳都沒用,昨夜還是紫妍過去了,她才用了一些膳,子承也真是的,夫妻吵架,就不能讓著鸞兒一些嗎。”陳氏輕聲抱怨。
謝國公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話雖如此,但是真到那會兒,誰也不想讓,這件事,謝國公沒打算多過問,只出言安撫了下陳氏。
但是半上午的時候,謝承在書房簡單沐了個浴,換了一身月白色素面錦緞袍子,腰間掛著妻子給自己繡的香囊,玉冠束髮,看起來格外的溫雅從容,如果忽略眼底烏青的話,書房門被開啟的時候,侍衛們朝他見禮,他淡淡的開口:“去芝蘭苑。”
公子這是要第一時間去見少夫人了,侍衛連忙跟上去。
妝容
因是冬日,芝蘭苑院子外面的花草上凝了一曾寒霜,晶瑩剔透,相對於院子外面的寒冷,屋子裡面極其暖和,江鸞坐在銅鏡面前,侍琴正在給她畫妝容,額頭點了一個梅花形花鈿,使得女子看起來嬌豔如花,侍琴仔細打量了下銅鏡前的少夫人,小聲問:“少夫人覺得這妝容可好”
江鸞輕軟的嗓音有幾分嘶啞,她盈盈的眸光看向銅鏡中的自己,膚色如雪般瑩白,五官精緻,美中不足的是眸中有血絲,臉色看起來有幾分憔悴。
江鸞心尖微微動了動,她原以為他永遠不會再影響不到自己,沒想到這次他還是影響到了自己,她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
就在江鸞抿唇想要起身的時候,屋外響起了小丫鬟的聲音:“奴婢見過公子。”
“起來吧。”謝承溫和的聲音傳了進來。
下一刻,謝承修長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江鸞的面前,明明昨日是他先甩袖離去,但他今日再來面色卻很溫和,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準確無誤的落到了妻子的臉上,眸色極其幽深跟暗沉,甚至還有幾分隱藏的灼熱。
江鸞一抬眼便對上他深邃的鳳眸,被燙的低下了頭,兩人之間好像有什麼在悄然改變,他人已經進來了,江鸞自然不能視而不見,她微微吸了口氣,對著謝承屈了屈膝:“郎君。”
謝承沒有上前扶妻子,而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已經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很輕的哂了一聲,試問哪對恩愛夫妻,妻子在見到自己夫君的第一件事就是行個禮,聯想到妻子對她兄長的態度,謝承便明白了,那就是妻子拿自己兄長當自己人,但是拿他當外人。
謝承輕輕笑一聲,上前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