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才發現我不過是坐井觀天,所見也只是海中一瓢水,何足掛齒呢?」
初秋的風吹來,七皇子半眯著眼,感受猶帶熱氣的秋風,隨後又將鳳目緩緩睜開,眼中複雜難掩。
「不止是水泥,更連這練軍手段,連世事如何,我都不曾想,原來早有定數。」
徐相斐也輕嘆一聲:「命之一字,最是難懂。殿下也不可妄自菲薄,殿下這個身份所見所聞,早就是我這般人不能想像的了。只是世間之大,難免有未見之物,也不離奇。」
「你倒是看得開……」七皇子輕笑,忽然伸手拍了拍徐相斐的肩,「我喜歡你這性子,想來你若是隨徐大人在京中長大,若是沒有意外,我們也該年幼相識才是。」
七皇子這麼說是客氣,徐相斐卻不能答應這話,也不知道這一個個這麼想的,祝煦光也這樣說過。
若是他們都在京城長大,也該年幼相識。
但哪來這麼多若是呢?
徐相斐本就不喜歡京城,對這話也沒有感觸,只是一笑:「家父只是京中小官,哪裡有幸能與殿下有緣呢?再說家父思念家母入骨,隨她而去,也是了卻心願。」
七皇子瞧得出來他對這話沒興趣,也就不提了,轉而又問道:「我聽聞北元周家嫡子,與徐少俠有一段緣分?徐少俠交友之廣,也是令人羨慕啊。」
「不敢當,只是一段孽緣。」徐相斐心中有數,七皇子不可能不問周鈺安的事。周鈺安乃是北元周家嫡子,如今在徐相斐的支援下北上奪權,北元朝堂恐怕也有一番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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