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們不知道吧,兩年前,楚嘯天不知何故,惹惱了肅王。然後肅王直接將他丟到了山裡的狩獵場三個多月。那段時間京城不是很太平麼?你們還猜測楚嘯天是不是生病了被關在王府出不來哩。其實是被肅王直接丟到山中狩獵場將他與那些野獸關到了一起讓他歷練,說是要替安陽王管教兒子。”
楚君弦說著,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為楚嘯天悲催,面色有些奇怪,“你們知道的,肅王若要修理一個人時,從來不會給人後路,楚嘯天當時其實挺慘的,身上連把防身的匕首都沒有,獨自一人被關在到處都是野獸的狩獵場獨自生活了三個月。自然,現在他還好好的,證明他最後也沒有被野獸吃掉。不過這件事後,聽說楚嘯天怕極了肅王。”
當然,楚君弦覺得禍害果然遺千年,這事情後,楚嘯天不僅沒有被肅王修理得去掉半條命,反而走了狗屎運了。可能是與野獸廝混了三個月終於能活下來,使得一個原本還有些浮誇的紈絝世子身上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煞氣,倒瞧起來比原來順眼多了。可是,也更討厭了,因為楚君弦很悲慘地發現,現在和楚嘯天那種野獸一般的男人打架,更不可能贏他了。
盧文祖等人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事情,眼睛都睜圓了,“君弦,這是真的?”
楚君弦攤攤手,“我騙你們幹什麼?這事情咱們這些姓楚的人都知道,只是覺得既然是肅王千歲的意思,不好宣揚出去罷了,其實很多人私底下在心裡暗爽呢,同時也猜測楚嘯天有什麼能耐能惹到肅王發這麼大的脾氣的。哎,這事你們也別到處嚷嚷,若讓肅王知道你們大嘴巴,到時被他惦記上別怪兄弟狠心不提醒你們啊。”
果然,一擺出肅王,盧文祖等人乖得像小貓一樣,發誓絕對不會多嘴說出去。不過心裡倒是暗爽倒黴催的楚嘯天,眼睛沒長好竟然惹了肅王,真是活該。
“怎麼那時肅王殿下就沒有直接將他弄死了呢?”盧文祖輕聲說道,滿心遺憾。
對此,眾人同樣點頭附和,如果當時將他弄死了,京城就少了個禍害了。
楚君弦插嘴道:“那是不可能的,楚嘯天可是肅王的親侄子,安陽王唯一的血脈,肅王做事還不會這麼沒腦子,暗地裡還是留了人去保護他的,不過當時楚嘯天不知道罷了。”
“若是肅王現在在京城就好了。”孫宏恆陰陰地說道:“那麼咱們可以設計讓楚嘯天再去惹上肅王,讓肅王親自出手收拾他,到時咱們再趁人不注意添點料,死了就是他活該了。”
盧文祖目光閃爍,大為心動。
楚君弦很快地潑他們冷水,“不可能的,肅王現在正駐守邊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而且若是讓肅王知道你們敢設計他,就算你們的爹或者是皇上也保不住你們!”
此路不通,盧文祖、孫宏恆互相看了一眼,只能放棄,心裡琢磨著,使個法子絕對要讓楚嘯天倒黴。
“不過嘛,我看楚嘯天挺寶貝他那世子妃的。”盧文祖摸著下巴,“或許,咱們可以從世子妃那邊下手……”
“絕對不行!”楚君弦跳起來反駁,“她只是個柔弱的女子,是無辜的。你們若是連個弱女子都不放過,這德行與楚嘯天有何區別?”
見他氣得臉都紅了,眾人趕緊笑著安撫,嘴裡保證不會做的。楚君弦這種人,還是比較正直率性的,並沒有因為怨恨楚嘯天而長歪了,所以討厭楚嘯天也明明白白地讓人知道,不會做戲搞陰謀什麼的。這種人,若要玩陰謀詭計,絕對不能拉上他。嗯,不過讓他背黑鍋就行了。
盧文祖等幾人互相對看一眼,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柳欣翎再一次回到她先前休息的那個廂房裡。
這次安陽王妃為了怕兒子又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也跟著一同過來。安陽王妃雖然溺愛兒子,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