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的生理期通常是四到五天,這幾天大白蛇可以說是紅著眼數日子。
每天按時給她喂綠晶還趁機要利息.
即使零一說綠晶吃的太頻繁吸收不了太浪費,也依舊阻止不了。
他還很緊張的觀察她的情況,完全可以說是寸步不離。
按照他的傳承記憶,雌性發情期身體很虛弱,發情期生病去見獸神的雌性有不少。
大白蛇很怕蘇茉也生病,所以一直很注意。
這緊張的情緒成功影響了另一位當事人蘇茉,她可是一直都記得發情期後就要結侶的事。
她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也是緊張的很。
但事實證明蘇茉多慮了。
就在生理期即將結束的這天晚上,蘇茉發熱了。
大白蛇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感受到小雌性身體不尋常的溫度,凌寒雙目猩紅。
這次是急的。
蘇茉是睡著後發的熱,等凌寒發現時蘇茉已經迷迷糊糊了。
凌寒懊悔的揚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該因為發情期的結束就輕敵的。
凌寒第一反應就是帶去附近的部落找巫醫。
他也是這麼做的。
滾燙的身子貼在大白蛇微涼的面板上。
蘇茉舒服的喟嘆出聲。
這一聲嘆將凌寒的理智拉回現實。
大白蛇腦海中猛然出現幾十年前,他一直想要遺忘的舊事來。
那是一個冰冷的雨夜,阿母發起了高熱,無知無覺的被他的雄性抱到附近的部落找巫醫。
發生了什麼呢?
那些獸人高舉火把,看上去比流浪獸都兇殘。
一個個眼神兇狠的好像要吃人。
“他是流浪獸,快將他趕走!”
“流浪獸要見巫醫,肯定不安好心,大家別相信他!”
“跟流浪獸廝混的雌效能是什麼好東西,不要管她……”
……
太多太多雜亂的聲音充斥凌寒的腦海,他彷彿被一盆冷水當頭淋下。
這些天被小雌性焐熱的血液都驟然冰冷。
那天的細節他記不太清了。
只是依稀記得,最後的最後,阿母病死,那個傻雄性失了神志,殺了全部落的獸人然後自殺。
滿地都是獸人的屍體和獸晶。
滿目都是一片血紅色。
那是那個傻子到死都在努力積攢的獸晶。
夢想著有一天,他可以用獸晶換來一個融入部落的機會。
結果別說融入部落了,就連見巫醫一面都是痴心妄想。
凌寒還模糊的記得,在昏暗的山洞裡,那個溫柔的雌性,用她溫暖的小手撫摸他的頭,對他說:
“等你阿父被部落接納,他就是有家的獸人了,你們也不再是流浪獸了。”
那個傻子怎麼說的,大白蛇需要想想。
哦。
“我現在已經是有家的獸人了。”
凌寒抱著蘇茉的雙臂止不住的顫抖。
但他不敢猶豫太久,很快就做出決定。
他輕輕將蘇茉放回草窩,用獸皮將人裹緊,把火堆小心規整規整挪遠些,確保不會燒到蘇茉身上。
在蘇茉額頭上落下一吻,就快速離開山洞。
他決定了,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最近的短角部落,悄無聲息把巫醫擄走,再以最快的速度回來,應該能趕得上救蘇茉。
還好他之前去過短角部落,注意到那個滿身藥味的巫醫。
在洞口處,用能力凝聚一塊冰堵住洞口,留下一條通風口。
再用樹枝草葉擋住冰塊做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