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一片譁然。
像是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驚世之言,赤鈺旁若無人的自己拿了個凳子,用水屬效能力弄乾淨後坐下。
他坐沒坐相的一條胳膊搭在椅背上,火紅的尾巴在一側甩啊甩,直視那個臉上寫滿不可置信的雌性。
這狐狸連聲音帶著惑人的魅力,“不敢相信?”
雌性眼神木木的。
也不知道是沒反應過來赤鈺這句話的意思,還是被他的美色迷住。
看到雌性嘴角的晶瑩,赤鈺瞬間變臉,坐直身子也不凹造型了。
“擦擦口水,醜雌性。”
他嫌棄得很。
髒死了。
被一個雄性說醜,即使這個雄性真的很漂亮,雌性還是有些生氣。
“你說假的就是假的?小心神使降罪!”
“呵,”赤鈺笑聲中滿是嘲諷,“現在我可不怕他。”
赤鈺話鋒一轉,“不過你居然還有閒心管這些?被雄性賣了都還幫著數錢的蠢雌性。”
“你……!”
“我什麼我?我說的是事實,你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我告訴你蠢雌性。”
沒給雌性插話的機會,赤鈺小嘴叭叭的就開說。
“他想拿包括你在內的所有獸人衝功勞,到時候雄性當奴隸,雌性丟進雌洞去。”
“想知道雌洞是做什麼的嗎?”
赤鈺聲音壓低,語速放緩,帶著莫名的蠱惑。
雌性下意識點頭。
“那裡都是流浪獸,雌性去那裡,就是任由流浪獸打罵凌辱的。”
“進了雌洞的雌性,根本就不是雌性,是野獸是牲畜,是讓雄性發洩慾望,給流浪獸生崽的工具!”
像是被勾起什麼不好的回憶,赤鈺音調陡然上升,語氣變得急促。
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
不過這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赤鈺很快就恢復平靜。
他面露淺笑的望向雌性。
“你的雄性要把你送到那種地方,你居然還要護著他,真是愚蠢。”
沐陽聽到赤鈺左一個蠢雌性,右一個醜雌性的,無比確定凌寒真的是誤會赤鈺了。
估計在他眼裡,所有雌性都是又醜又蠢。
不是針對誰,也不是耍心機。
他赤鈺,就是平等的鄙視每一個獸人。
想過這些,沐陽就繼續看戲。
管他呢。
赤鈺愛怎樣怎樣,反正已經跟他們家沒關係了。
凌寒不點頭,你就是獸神的兒子,都別想進他們家門。
這樣的想法一出,沐陽心中暗爽。
哈哈哈哈,作為凌寒看的最順眼的連枝,他沐陽何嘗不是一種優秀呢。
於是沐陽就從無聊的看戲,變成美滋滋的看戲。
那雌性不敢相信。
隨後就意識到這是陌生人的一面之詞,當即皺起眉。
“你說是就是啊,你是誰啊你!”
以她的角度,根本看不見自己雄性,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我是誰?”赤鈺一雙狐狸眼,不經意間掃過那個雄性,“你要不要問問你的雄性?”
不等雌性反應,他自信的說,“我這張臉,只要看過一眼,就永遠不會忘。”
雌性心中暗自贊同他的自信發言,就仰頭看向自己的雄性。
此刻雄性臉上的猙獰表情都沒來得及收回去,即使是仰視角度,雌性也依舊看的分明。
那雌性就維持著抱大腿的姿勢,這麼傻傻的盯著他看了好半天。
才終於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飛快的遠離那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