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可沒閒心管那蛇獸的死活。
“我的雌性呢?”許多天沒說話,凌寒嗓音沙啞。
對上那佈滿紅血絲的雙眼,眾小弟瑟瑟發抖抱做一團。
“我的雌性在哪裡?!”
見凌寒非常憤怒,彷彿下一秒就要吃獸了。
幾個獸人推推搡搡,終於是選出一個代表,是他們中膽子最大的鴕鳥。
鴕鳥也害怕,兩條沒毛的細腿抖動異常明顯。
毛都掉了好幾根。
他也沒心思心疼了,縮著脖子問,“什麼雌性?我們……我們沒看見啊……”
感受到陡然上升的氣勢,鴕鳥腿一軟,跌倒在地。
“真、真沒看見,我們、我們就是路過,而且離得遠遠的,沒見什麼雌性。”
鴕鳥選擇性忽略了,那個被他們劫掠的兔球部落。
先不說這個流浪獸的雌性不可能在部落裡。
就算真的在,他也不能說。
要知道他們可是虐殺了一個雌性的。
萬一那個死了的雌性就是凌寒的雌性,那他們還有命活嗎?
用雞爪子想都知道,他們會死的很慘。
鴕鳥心下決定。
打死老大都不能說,不然就死定了。
一想到那個雌性死時的慘狀會放到自己身上,鴕鳥都得更厲害了。
將身子努力縮成球,不敢去看凌寒嗜血的目光。
那害怕的樣子讓凌寒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大白蛇絕望的閉上眼。
小雌性……
絕望的情緒一時間瀰漫。
一旁的雜毛老虎弱弱的聲音飄過來。
“會不會是那些老虎……”
這話同時引來鴕鳥和凌寒的雙重注視。
雜毛老虎嚇得一哆嗦。
下一刻一股腥臭味傳來。
嗅覺靈敏的獸人可受不了這些,見狀也顧不上害怕直接遠離了他。
鴕鳥也顧不了那麼多,腦袋一轉想通了。
他以為老虎是想用虎族部落把凌寒引開,然後他們趁機跑路。
暗道老虎高明。
平時看著憨憨的,沒想到關鍵時刻腦袋轉的那麼快。
於是他暗中向老虎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雜毛老虎:???
“我想起來了!”
鴕鳥裝作恍然大悟、欲言又止,一副想說又猶猶豫豫的樣子。
凌寒:“你說,就不殺你們。”
鴕鳥眼睛一亮,要的就是這句話。
“我們是被虎族部落的獸人追殺才到你地盤的,我們走的時候看見那些老虎在你山洞附近轉悠,肯定就是他們擄走了你的雌性!”
凌寒聞言雙眸微眯。
居然是虎龐那個煩人的小崽子。
他現在根本不願意去分辨這話的真偽,他只是需要一個希望。
低頭望向鴕鳥期頤的目光,凌寒吐著信子,“好。”
那鴕鳥聞言眼裡驟然迸發出名為希望的光。
下一刻!
就被不知從哪裡掃來的巨大蛇尾,一尾巴拍碎腦袋。
一眾小弟見狀都驚恐的瞪大眼睛。
棕熊依舊憨憨的搞不清楚狀況,“你明明答應我們……”
“居然跟流浪獸講信譽。”
凌寒嘲諷的語氣徹底擊碎了眾獸生的希望,有幾個更是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
輕描淡寫的用尾巴把妄圖逃跑的幾個獸人拍死。
凌寒又如法炮製,拍死那些已經嚇破膽,忘記逃跑的流浪獸。
他甚至都懶得用能力和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