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自己基於上一世的記憶,而做出的一些奇怪行為?等到那時,他的人生會不會像殘缺了一樣?
這個問題在短期內沒有答案。
所以只能穿上秋季校服和孫芳麗準備的秋褲,繼續開始國慶後的學習。
哦對了,長大雖然體質變好了,但有一件事不好。
那就是許拙不能再像之前一樣隨意地牽邢刻的手了。這件事是循序漸進的,但是集中爆發,還得從三年級國慶後的一個早讀開始說起。
其實從入學,被陳豪說跟屁蟲之後,許拙在同學們面前就有減少那些過於親密的行為。
一般在學校裡他會靠著邢刻,但不會去牽邢刻的手。
兩個人只有上下課時的羊腸小道上會牽手,就這樣維持了三年。
邢刻和許拙內心都不覺得這個行為有什麼問題,他們本來就是同類,也是彼此最要的朋友。做習慣了這樣一個動作,能感覺到安心和依賴,那他們就這樣做。
只是很可惜大部分同學好像都沒辦法理解這一點。
平日裡同學們都是瞧不見的,也沒什麼。
然而國慶之後的某一天早讀,因為許拙假期作息沒維持住,不小心起晚了,兩個小孩兒不得不跑步去六小。
許拙的身體素質又委實不太好,一直到三年級還胖乎乎的,跑起來很慢,邢刻為了不遲到,於是就拉著他跑。
跑步,越到後面越乏力,不牽著別說停下,甚至有可能趴下。
這就導致兩個人一路到了班上,還沒有鬆開手來。
而這天正巧是英語早讀,魏嵐在班上,李養秋也在。
許拙和邢刻沒有遲到,是踩著鈴聲到班門口的。走廊上這時的學生很少,也很寂靜,老師們一眼就看見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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