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覺得邢刻怎麼能那麼差呢,攤上邢東海這樣一個爹。那是連刑秉承一個指甲蓋的待遇都比不上,上輩子得欠了邢東海多少錢啊?
老曹心疼,邢刻反倒是挺淡然的。
到最後,還是他去寬慰老曹:「既然是自己的命,覺得不好爭就是了。你四年前不還是個修破腳踏車的?轉眼也是個叫得上名號的老闆了。」
老曹一愣。
恰巧這時,新娘新郎在鑼鼓聲中來敬酒。
老楊媳婦化了妝,老楊自己也是個滿面桃花的樣。
兩新人看著特別喜慶,好像今天一整天笑容就沒從臉上下去過。
連帶著客人也一個個由衷地高興起來,這婚禮氛圍是真的好。
附近有人見狀就要給他們拍照,還有小孩兒在那鬧騰說他兩夜裡得進洞房。
周圍大人一聽這沒羞沒躁的童言,頓時鬨堂大笑。弄得新婚夫婦一臉不好意思。
而邢刻則在這歡笑聲中,偏眸看向了身邊的許拙。
許拙從回來開始,就一直在和之前那兩小子說話。就之前嘲他麥子都不認識的小孩,許拙逮住他們了,然後把自己從邢刻那新學的一點知識全倒了回去。
那顯擺的,那小孩子氣的。
直到新郎新娘敬酒,許拙才直起腰回桌,然後也正巧聽見了那些孩子的玩笑話。
滿桌人都在笑,唯有許拙不知想到了什麼,舔了舔唇。隨即目光下意識往邢刻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立刻收了回來,然後耳尖冒熱。
坐在原位的邢刻彎了彎唇,繼續對老曹道:「況且,我也不覺得我的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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