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坐旁邊掀開了晾晾。
這晾的過程中,許拙又開始兩腦放空地往天花板了。
他思考了一下剛剛快被他亂動成狗窩的床鋪,又回憶了一下之前的觸感,在沙發上愣了足足半小時之後,驀地回想起來。
邢刻進去的時候,手上是有東西的。過了一會兒裡邊才傳出淋浴聲。
他,他該不會- -
許拙的耳朵頓時紅了個透徹,隨即也開始愧疚起來。
都怪他見過的世面太少了,當下腦子空空地沒想起來。這事兒原來是互相弄才好玩,可阿刻幫了他,他卻沒幫阿刻。
這也太不公平了。
許拙在外邊又愧疚了好一會兒,直到眼皮打架快要睡著,邢刻才從裡邊走出來,許拙又進去沖了沖。
婚禮本來就夠累了,兩人還爬了一下午的山,等許拙再出來之後,沒多久就睡著了。
然而這小孩兒是真食髓知味了,夜裡睡覺的時候都貼著邢刻不放,險些要直接睡到他身上去。
連夢裡都在迷迷糊糊地叫阿刻。
聽得邢刻幾乎一夜未眠。
這事雖然不是最親密,但也算很親密了。
結束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就變得不太一樣。
邢刻還在努力維持平常。所以這個不一樣,主要體現在許拙身上。
他變得比以前更喜歡碰邢刻了。哪怕在外邊吃個早點,說個話,許拙手都要往邢刻身上去,彷彿上了癮。
那膩乎勁兒,直讓老曹說:「這他媽不知道的還以為昨晚洞房的是你兩呢。」
最後是被邢刻警告了,許拙才委委屈屈地在人前收斂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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