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就是美滿,他以為他獲得的是一個幸福到溢位的孩子的愛護。
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孩子原來也背負了這麼多東西,他是在背負的同時去愛護邢刻的,而邢刻卻什麼也不知道。
「沒有。怎麼了?」邢刻放暑假之後就經常會去外面做幫工,法律規定童工不能用,可是在這個世界上,總有法律管不到的地方。
它管不了邢東海家暴,自然也就管不了邢刻出去幹活。
都是些很小的活,收益也很少,絕大多數都會進那些大人的腰包,給他幾塊錢的甜頭而已。
但對邢刻來說,這都比整天呆在家要強。形勢如此,他也只能採用這樣野蠻的方式去成長。
「我想去書本里找希望,然後照顧好爸爸。」許拙汪著一眼的淚水道:「可是我找不到。」
對於總是無法處理題目資訊這件事,許拙確確實實是困擾的。記憶可以改變其他人的人生,可倘若只有記憶的話,他就會喪失自己的人生。
平靜的時候尚且可以生出等一等看的心思,一旦遇見困難,便難掩焦慮。
邢刻看了他好半天,最終輕輕坐在了許拙身邊。
兩個小小的人影依靠在一起。
他們面前是封閉的樓牆,身後是狹窄的走廊,在這一瞬間邢刻不再像從前一樣,認為許拙對他的好是給予,是施捨,而是湧出了一種惺惺相惜的同類認知。
彷彿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得一塊兒去面對一條困難又充滿荊棘的道路。
這種好像只有彼此的認知又一次填滿了邢刻內心的黑色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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