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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崢親了親他的眼睛和眉心,承諾道:“我想好了。”
霽月被他親得發癢,忽然一笑,“那你知道這要怎麼做嗎?”
顧明崢的潔癖出了名的嚴重,連男女之事都沒經歷過,哪裡知道男男之間怎麼做?不過是憑本能罷了。
“你知道?”
“笨蛋,我是神醫。”
霽月伸手,同樣褪去他的外袍,指尖輕柔地滑進他的裡衣,不輕不重地就按了幾個地方,刺激得顧明崢險些叫出來。
嘶,有這麼作弊的嗎?
顧明崢說不出話來,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失去了主導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