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多年都沒來找,現在來找做什麼?找我為他養老送終啊!其實,小的時候,被別人恥笑我是沒有父親的野孩子的時候,我是多麼的渴望有一個偉岸的男人突然出現,說是我的父親,長大了,我早已接受了那個事實,現在爸爸就是我的父親,其他的,我沒興趣多想,我現在活得好好的,才不要自尋煩惱呢。”小茉望著他,他怎麼又假如這個事?原來從沒提過,這兩天可是提了幾次,他怎麼了?
“結婚的時候,有沒想過,由父親牽你的手走向紅毯?”他朝她笑了笑,不經意地改了話題。
“哦,原來你是在想這個事才老是假如假如的,我早就說了不用再舉行婚禮嘛,你又不聽我的,如果真要舉行,我就要爸爸牽我的手,怎樣?”小茉調皮地衝他笑了笑。
“怎樣都行,直接撲到我懷裡都行。不說這些了,免得你不開心。”看來他猜的沒錯,現在的小茉,對父親這兩個字,根本不感冒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喬睿把蘇哲叫到辦公室,“蘇哲,你幫我去調查瞭解一下秦川建設的情況,特別是他們老闆秦建設的詳細家庭情況。”
“老大,我聽方嬋說上次秦董約見你,是雙方有合作意向嗎?”
“暫時還沒有,知己知彼才好辦事嘛,打聽一下他的家庭情況,也是更好的瞭解對方的為人,要做事,先做人。”
“明白,我會找可靠的人進行調查的,放心吧。”
蘇哲出去了,喬睿在辦公室沉思,既然打定主意向小茉說起關於她親生父親的事,但他還是想弄個清楚,原則上,秦建設是小茉的父親,那麼他就是他的岳父,但是,不管是誰,他更是小茉的老公,他有責任保護好她的一切。
進入初冬,小茉吃了些橘子上火,臉上起了很大一個紅疙瘩,晚上的時候,喬睿難得的有空守在電視前看足球賽,小茉陪著他,將頭枕在他的腿上,一邊照著小鏡子,苦惱地檢視她臉上的這個又紅又痛的小疙瘩,一邊對喬睿說:“喬睿,你有沒發現,很多大牌內衣廠家都請這些球星去做內褲廣告,一個個好性感。”
“女色鬼,難怪你臉上長疙瘩。”
“我們偽球迷就關心這些,和我臉上的疙瘩有什麼關係呢?”
“內分泌失調唄。”
“你才失調呢,人家好痛,你一點也不體恤人家。要不我晚上塗點藥,明天可能就好了。”小茉摸了摸臉上的小疙瘩。
“有藥嗎?”
“有,我原來住的房間書桌的中間抽屜裡有一支金黴素軟膏,我原來也長過這樣的,塗一次第二天就差不多消了。”
“行,我幫你去拿過來。”看她一臉的苦惱,女孩子不就是最注重這些了,他起身去她原來的房間。
開啟中間抽屜,果然有一支小小的軟膏,同時,他也看到了一板白色的藥片,並且有吃動過的痕跡,他順便看了一眼,去氧孕烯炔雌醇片,名字很長,怪怪的,他看完後隨意的放回了原來位置。
他回到兩人的臥室,她進了浴室,他靠在床上看手機,突然他好奇地百度了一下剛才看到的藥名,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那些白色的小藥片居然是避孕藥!難怪她那天神色慌張,難怪她說現在還想過二人世界,原來她一直偷偷地吃著避孕藥,他起初是疑惑,繼而是憤怒,這麼大的事,她居然說都不和他說一下,虧他還宣稱他一直在努力造人,簡直是個笑話。
他滿臉陰雲,再次折回到隔壁,拿了那個藥片,仔細確認,然後坐在床上等她出來。
小茉洗了澡出來,迎接她的是一張冷若冰霜的臉,他怎麼了?剛才還是陽光明媚,不過一轉身,就成陰雲密佈了?突然,她想起他給她去拿藥,藥......不會是她的小秘密被他發現了吧?
“喬睿,怎麼了,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