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哽在了喉嚨裡，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啊……」那不能說的秘密，只要有一丁點念頭，嗓子就跟被堵住了一樣，黎荔的眼眸垂著，努力了好一會兒，都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盯著眼光含淚的人，餘語的心裡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她覺得有點像，又不是很像。
「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了？」問出這句話來餘語都覺得自己是神經病，忍不住笑了笑，餘語剛想打趣兩句，結果發現邊上躺著的人眼淚已經流出來了。
餘語：「……」
就這麼默默的流著眼淚，黎荔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那副又委屈又害怕的模樣，彷彿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兒似的。
餘語的心都變得有些慌亂，身子也撐了起來，手肘撐著床，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她臉上的眼淚給擦掉，餘語的心更慌了，「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你別哭呀。」
原本還能忍得住，這會兒黎荔更忍不了了，聲音也小小的，「對不起……」
目光落在黎荔通紅的眼尾處，餘語心跳得厲害。
指尖在她的停留了一會兒，餘語的心口晦澀不明，腦子裡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對自己說這些。
最近做過的事在腦子裡捋了一遍，指尖不自覺摩挲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可能，但是餘語還是尷尬的，喃喃說了句：「你該不會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吧？哈哈……」
黎荔抿緊唇，不敢哭了，只是哭的太久了，這會兒還有些收不住，還是處於抽抽噎噎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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