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還不一定能撿起來。
「吃點水果再繼續寫吧。」
咔噠一聲，果盤被放在桌子上，餘語在她邊兒上坐了下來，臉上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深情。
心頭莫名的酸酸脹脹的，好像戳一下就能流出水來似的，黎曦眼睛也有些酸澀，看著跟前漂亮的果盤兒也沒胃口了。
她剛剛在廚房裡，一個阿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餘語想談戀愛了嗎？
「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這麼愁眉苦臉的？」餘語明知故問。
「你……你是不是想談戀愛了？」嘴比腦子反應的更快，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話已經問出口了，也收不回來了。
「沒有啊，」眨了眨眼睛，餘語笑了笑，「只是說有合適的會談，沒有的話，就不談。」
「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黎曦有些著急了，「那不是遇上合適的喜歡的你就要談了嗎？」
「也可以這麼理解吧，可是我二十二了呀，談戀愛又不違法。」
她這副雲淡風輕的態度讓黎曦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偏偏又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駁的話語。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的心口太酸澀了，黎曦轉頭看著桌面上的試卷，眼睛越來越酸澀。
嘴唇緊緊的抿著，黎曦聲音悶悶的，「我傻傻的時候是不是比較可愛？」
餘語：「嗯？」
「其實我還有著我之前傻傻的時候的那個記憶，我覺得很蠢，可是，你跟那個傻的我在一起的時候，比較開心的樣子。」緊緊的抓著手裡的筆，黎曦緩了好一會兒，「我覺得你幫我補習很好，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在我高中畢業之前，都不要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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