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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李辰很累。
正所謂打將山易,守將山難,看來也怪不得後世那麼多的守成之主將老祖宗的家業丟的乾乾淨淨。李辰這些天是為了處理河套這攤子事情,搞的整個人都是焦頭爛額的。
東胡族沒了,大月氏跑了,可是這故土難離,有的是人不願意離開河套,這是他們生活了幾百年的地方。有人走,有人留,如何處理留下來的這些異族百姓成了一個對於李辰來說不小的難題。
按理說,既然整個河套平原都已經入了大秦的囊中,那麼他們便是大秦的子民了。然而麻煩事自然也隨之而來,大月敗給了秦人,所以對於大秦他們是服氣的。可是他們不服匈奴人呢,對於他們來說匈奴人就是反骨仔啊。所以,這參與的大月人和匈奴人,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不過還在有李辰壓著,也沒有生出什麼大亂子。
月城,李辰此時正在府中發愁。
河套平原對於大秦來說絕對是至關重要的,這裡將是未來大秦的牧馬地。秦軍騎兵雖然強橫,但是實則全靠士兵之悍勇,在馬匹這一項上秦軍相較與草原民族一直是吃虧的。
如果河套平原是大秦的牧馬地的話,那麼草原三族便是大秦未來的弼馬溫了。對於草原三族的管理便不能像大秦那般死板,而應該讓草原民族儲存適當的野性,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牧出好馬。
騎兵在軍事歷史上絕對是擁有這濃重筆墨的,君不見前世即便到了那個特殊的時期,即便是在那個已經實現現代化,摩托化的機械軍團時期,騎兵卻依然能夠嶄露頭角。
馬是動物,雖然動物有著自己的弱點,在耐力,持久等方面遠遠比不上摩托。可他通人性,很多戰術上的事情,並不是一團鐵疙瘩就能替代的。
李辰心中清楚,儘管大秦的科技在發展,哪怕不久的將來大秦會迎來機械革命,可是騎兵的作用絕對不會被輕易的替代。
李辰在心中已經制定出了管理草原民族的基調,總而言之就是從大的方向掌控草原民族,在他們遵循秦法的前提條件下,以大月人治大月,以東胡人治東胡人,以匈奴人治理匈奴。
對於這些草原民族採取律法上的緊張,但是在風俗和信仰上卻是放鬆的,一緊一鬆之間,能夠讓草原民族對大秦收心,認可大秦的治理。
總的來說,目前整個草原還是以秦人和匈奴人為主,大月人多數已經跟著大月單于前往更遠的北方投奔貴霜。而東胡人則多數已經被匈奴人擄走,成為了大秦的奴隸。
如今大秦已經成為整片河套地區的主人,而匈奴人就像是大秦的僕人。這一戰雖然捱打的是東胡和大月,可是卻被匈奴人將大秦的兇悍看在了眼裡,如今匈奴人對於大秦可謂是言聽計從。
原本東胡,大月,匈奴三族在河套地區足足有兩百餘萬人口,可如今經此一戰,整個河套地區甚至已經連百萬人口都不足了。不過如此也好,人口稀少,且以更聽話的匈奴人為主,這讓大秦的統治更加的穩固。
考慮在三,李辰開始對於大月,東胡,匈奴三族的建城計劃。對於如同月城這樣的巨城,草原民族是打心眼裡羨慕。畢竟有好好的房子,誰t也不願意住帳篷不是。
李辰在草原上建城的計劃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擋,反而收到了草原民族的歡迎,不止是匈奴,就連大月和東胡被打殘的殘族,居然也對於建城的計劃十分熱切。
月城,李辰會見了匈奴單于和大月以及東胡的新任單于。
大月和東胡單于自然是李辰提拔起來的狗腿子,都是鐵了心的親近大秦的派系。
“建城計劃迫在眉睫,我計劃要在冬天之前先將外城的圍牆建立起來,也能為牧民抵擋冬日的風雪。材料,工匠由我大秦出,至於苦力便需要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