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佬,那麼這個面子我任囂自然也是給的。我任囂也不是什麼殺人魔王,只要南海郡不在出現我秦軍被襲的事情,那麼我任囂也給你保證西甌的事情不會在發生。”
“任帥的話我信的過,下面的小族我吳越必定會約束,若是在出現秦軍被襲的事情。不要任帥多說,我自己將人綁了送來。”多拿頭人承諾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醜話我先說在前頭,一旦有我大秦將士被襲。出現一人傷亡,我要十個人頭。”任囂正色道。
多拿頭人沉吟了片刻後說道:“好。”
多拿頭人心中清楚,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大秦現在想要吸納百越,所以一些不侵犯底線的小打小鬧,大秦可以容忍。可一旦觸碰底線,那麼等待百越諸多小族的,必然是雷霆般的災難。
“任帥,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多拿頭人遲疑了片刻,欲言又止道。
“多拿頭人,你吳越族是心向我大秦的,這點我任囂看在眼裡,大秦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們。有什麼話,多拿頭人但說無妨。”任囂豪氣的說道。
“任帥,有人想讓南海郡亂起來啊。這些天有不少小族拿了外人的好處,讓他們故意挑起和你們的紛爭。你可知道,一顆秦軍的人頭值二十兩銀子。”
“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百越的這些小族有些族人這輩子也沒見過二十兩銀子。財帛動人心啊,可這些年輕人啊,又怎麼知道這二十兩銀如此好拿的。西甌是一個教訓,這錢財再好,沒命花又有何用。”
“西甌族的事情也讓下面的小族長長記性,讓他們知道,人這一輩子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沒錢,而是人沒了,錢沒花了。”多拿頭人年齡大了,說起話來絮絮叨叨個不停。
“什麼?”
“這是有人挑撥。”任囂大驚失色道。
任囂一直以為如今起的衝突,只是秦人和百越長久以來積攢的怨氣爆發所致。可如今看來居然是有人在背後挑撥,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這著實讓任囂震驚。
最讓任囂感覺到可怕的是,他居然從頭到尾沒有收到任何訊息。
任囂驚出了一身冷汗,追問道:“多拿頭人可知,這幕後是誰在操控著。”
“我吳越也來了說客,但是被我拒絕了。來的人是誰我不知,但是看樣子應該都是死士。”多拿頭人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