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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去疾當初犯的是大罪,整個馮氏之人除了馮劫兄妹兩人之外,其餘人盡數被殺的殺,流放的流放。當時馮劫因為不在咸陽城內,而僥倖逃了一劫,從那之後,他也一直活在了黑暗當中。
“公子,答應了嗎?”馮劫清冷的聲音在屋裡迴盪,在全家被斬的時候馮劫便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只是一個復仇的機器。
“公子那邊已經答應。”趙高回答道。
“好,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馮劫繼續問道。
“你連夜拿我的信去百越找趙射,然後按照信中的計劃行事。”趙高幽幽的聲音響起。
自從上次屠睢徵百越失敗被殺之後,始皇派遣任囂為主將,趙佗為副將,章邯為先鋒二徵百越。經過這幾年的征戰,在今年春天也算是初步將百越納入了大秦的領土。並在百越地區,建立了南海郡,桂林郡和象郡三郡。
百越新降,雖然已經臣服了大秦,可是實際上這些人的心還沒有歸附大秦,只是迫於大秦的兵鋒不得不降而已。
百越不穩,是不是的便有許多當地的土人制造摩擦,偶爾也會發生那麼幾起暴動。而任囂和趙佗現在做的便是帶兵穩住局勢,減少當地土人和秦人只見的摩擦。這樣的事情,對於任囂和趙佗來說,可不比打仗簡單多少。要知道這裡的子民現在已經歸降了大秦,那麼便算是大秦的子民。對於反抗大秦的人你可以抓,可以殺,可對於明面上沒有反抗大秦的人卻又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能鬧到水火不容。
而事情難便難在這裡,雖然只是小部分的人在鬧事,可是大部分的人在包庇啊。若是將這些包庇之人也一併處理的話,那麼恐怕這百越三郡就要成為空城了。
這些天,不知怎的,南海郡又鬧了起來。任囂身為一軍主將,親自坐鎮南海郡。章邯和趙佗則分別在桂林郡和象郡駐守。
“任帥,今日又有三名士兵在巡邏的途中不明不白的死了,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任不了啦。”任囂帥帳當中,一個秦軍將領跪在地上,怒聲道。
“動手的人查出來了嗎?”任囂面色難看的問道。
“沒有,發現的時候,人已經跑的沒影了。”秦軍將軍垂頭喪氣的說道。
“忍不了,你想怎樣。將這南海郡全部屠了,留下一座空城。”
“我告訴你,若是動手的人抓到了。你是要殺便殺,要刮便刮,你便是把他們五馬分屍我也管不著。但是既然沒有抓到人,那麼沒有確鑿的證據便不能隨便動手。”任囂歷聲說道。
“任帥,兄弟們死的冤枉啊,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這樣下三爛的手段上。”秦軍將領憤憤不平的說道。
“在冤枉也得給我忍著,他們這是故意製造摩擦,設好了圈子讓我們鑽呢。我們一旦將這股怒火發洩到百姓身上,那麼一旦有人煽風點火便是三郡皆反。”
“這裡隊伍百姓如今都是大秦的百姓,大秦也遲早都會吸納他們。一旦發生大規模的暴動,城中的百姓你是殺還是不殺。殺人容易,可殺了之後呢。”
“我告訴你,對於襲擊士兵的人,若是抓到了現行,給我就地解決,誰來了也沒用。可是若是自己沒本事抓到,那就死了也是白死。”任囂怒聲道。
“是,任帥。”秦軍將領聲音哽咽道。
“嘭,嘭。”
“我任囂打了一輩子仗,還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呢。”手下將領走後,任囂總歸還是失態了,他狠狠的將桌上的茶杯掃落在地上,怒聲吼道。
任囂是秦軍中的老將了,論起歲數也就比王翦小上個十幾歲。如今也已經是頭髮皆白,雖然這輩子戰績方面比不了,王翦父子和蒙恬,可是這硬仗大仗也打了不老少。
從始皇派他為主將二徵百越,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