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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族人憑藉著體能和裝備上的優勢,讓馬韓人打的很少艱難。羅斯族人都是身穿鐵鎧,手上的武器也是鋒利的鋼刀。而馬韓人穿的卻多是一些皮甲,手中的武器多少劣質的銅鐵武器。羅斯族人和馬韓人的戰鬥,就像是大人和小孩之間的戰鬥,偏偏這個大人手中的武器還要更加的精良。
慘烈的戰鬥已經從正午打到了傍晚,戰場上不斷的有馬韓人倒下,偶爾也會有秦軍士兵倒在地上。如今鮮血沒過了半條小腿,士兵們淌著血水在和馬韓人進行著慘烈卓絕的戰鬥。
衛昆陽帶人為馬韓人壓陣,城下的李辰也透過望遠鏡檢視著戰況。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約莫最多還有一個時辰天色便要徹底黑下來。天黑之後,對於攻守兩方都會更加不利。
“給樊噲發訊號,在全力進攻一次,若是拿不下城門便先撤下來吧。”李辰輕聲說道,舉著望遠鏡的手輕微的顫抖著,城牆上的戰況著實是太過慘烈。
雖然如今秦軍已經攻上了城牆,可卻沒能一鼓作氣拿下城門,如今秦軍被馬韓人和衛韓人堵在了短短一百米的城牆上。想要開啟城門,必然要先擊潰圍堵的衛韓和馬韓士兵。
“嘭,嘭,嘭。”
秦軍大營中響起了激烈的鼓聲,城牆上的樊噲看到了傳令兵的旗語,他知道這是他今日最後一次機會,自己吹下的牛逼一定要圓回來。
“一營二營為三營掃清右翼的敵人,三營準備強奪城門。”樊噲大吼一手,手中的長刀狠狠的朝著前面的敵人揮去,擋在面前的一個馬韓士兵瞬間便被砍到在地。
正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冷兵器的戰爭中士氣是一個真真切切的能夠影響戰鬥結局的一個東西。眼看著樊噲如此的勇武,秦軍計程車氣立刻飆升起來,一時間秦軍的優勢又大了幾分。
戰爭是一個此消彼長的東西,秦軍這邊士氣高昂,馬韓人計程車氣必然就是士氣消沉,衛昆陽看到節節敗退的馬韓人,他知道在打下去只怕城牆真的要丟了。
“宕,宕,宕。”
突然城牆上響起一陣鳴金的聲音,戰場之上鼓聲代表著進攻,而鳴金則代表著收兵。衛昆陽鳴金便是在示意尹成正撤退,而金鑼的聲音一響,馬韓人計程車氣也下降到了最低點。
正在於吉普激戰的銀城正,在鳴金聲一響的時候,他便知道雖然自己沒有敗,可馬韓人已經敗了,在衛昆陽鳴金的聲音響起的一瞬間,馬韓人已經不可能在擋住秦軍了。
雖然不明白為何衛昆陽要鳴金收兵,可戰場之上軍令不容置疑。此時也容不得多想了,尹成正咬著牙喊道:“撤退,撤退。”
如果說鳴金聲讓馬韓人計程車氣一瀉千里的話,尹成正撤退的命令便是壓倒馬韓人的最後一根稻草。尹成正的命令一下,外圍的馬韓士兵如同潮水般退去,然而內圈中正在和秦軍戰鬥的馬韓人卻無法脫身了。
“為什麼鳴金,為什麼撤軍。”尹成正撤回來之後,睚眥俱裂的朝著衛昆陽喊道。
“天要黑了,在打下去城牆未必能守得住。”衛昆陽解釋道。
“打下去未必守的住,可撤軍城牆一定會丟的。”尹成正怒吼道,衛昆陽突然鳴金,讓他手下最少有三千將士被秦軍纏住沒能退出來,這三千人的命運是顯而易見的。
“既然讓你退,我自然有守住城牆的辦法。”衛昆陽信心十足的說道。
激烈的鼓點聲中,秦軍士氣越發的高漲,清理起馬韓人的速度也越發的迅速。很快被留下的三千馬韓士兵,已經死傷殆盡。
樊噲正想帶人朝著側翼殺去,卻發現左右兩翼都已經被衛韓人用半人高的巨石堵住。巨石只有半人高,卻正好嚴絲合縫的卡在城牆的流水槽中。巨石的底部和流水槽絲毫不差,顯然這是事先設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