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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金,為父看你最近臉色不好。”中車府中,正在養傷的趙高對德金問道。趙高已經給始皇告了傷假,如今正龜縮在中車府中。且不說德金在此,便說這中車府中的強弓硬弩,任趙缺膽子再大,武藝在強,來此也是有來無回。
“義父,兒擔心你的傷勢,那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德金看似十分真誠的說道。德金關心趙高的傷勢是假,但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卻是真的。
這事,就要從德金從醫館出來說起了啦。這大夫給了德金一本冊子,交代德金每日夜晚按時用要,著實讓並不聰明的德金一頭霧水。
這不,當晚夜深人靜之時,德金開啟大夫給的那厚厚的冊子。這冊子是本圖畫冊,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封面已經沒了,扉頁也有些褶皺。圖畫還算清楚,但字跡只能依稀的認出“金”“梅”二字。也有可能是年代久遠,書上的小人衣服都已經風化了。
“這是什麼金,什麼梅。難道是醫書,可俺沒聽說過啊。”德金撓了撓頭,有些迷糊。
當然,迷糊只是暫時的,當德金往後面的冊頁翻去的時候,彷彿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般的驚喜。
總之,當晚那是相當“得勁”。
連續得勁了幾晚之後,縱然是身強體壯,武藝高深的德金也有些吃不消。
“德金,陪為父去李家莊一趟。”趙高突然說道。
趙高這幾日已經回過味來,他知道但憑趙缺一人是無法佈置出當日那般殺局。若不是自己收了德金作義子,以之前自己身邊的那些土雞瓦狗,當日幾乎是必死的局面。
既然當日的殺局不是趙缺,那麼只有一個人有可能,那便是榮祿候李辰。
趙高在心中盤算看幾天,若論聖眷現在的李辰絲毫不弱與自己。若說手下的高手,自己手下有德金,李辰手下也有趙缺。但若論起起勢力,自己只是一箇中車府令,李辰卻是兩萬新軍的副帥。說起人緣,趙高是為朝堂所不恥的宦官閹人。而李辰卻有王翦,王家這個龐然大物做為盟友,丞相李斯和蒙家如今也有看偏向李辰之意。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贏月這位公主的態度,作為始皇陛下最寵愛的子女。若是她砍了自己,恐怕始皇也僅僅只是呵斥一番吧。
若是旁人,趙高可能還不是太怕,但贏月作風可是整個朝堂都知道的。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虎。在加一個字方面的話,那就是彪。
盤算了幾日,趙高總覺得和李辰硬剛的話,自己好像毫無勝算。也許,身體上殘缺的人都會比較小心。趙高決定登門認錯,畢竟從心總是沒錯的。
“義父咱們去李家莊幹啥,聽說榮祿候是個神醫,莫非義父要找他看病。”德金一副恍然大悟的說道。
“你看為父這個樣子,這手還有救嗎?”趙高舉了舉斷手,後三根手指齊根而斷。
“那個,那個,坊間傳聞,榮祿候手裡有仙藥可以斷肢重生。當初公主的手臂不就是這樣長出來的嗎,只是不知是不是真的。”德金說道。
“呵,若是有這等仙藥,老夫還真想試試。”趙高笑道,李辰給贏月刮骨療毒之時,趙高可就在眼前。整個醫治的過程他是一清二楚的,坊間傳言不過是一些人的胡言亂語而已。
“那個,義父要不咱們別去李家莊了。”德金好像想起了什麼,結結巴巴的說道。
“為何?”趙高有些不解。
“那個,若是榮祿候真的有這神藥,若是義父服了,怕是陛下那裡交代不過去。”德金說著,又撓了撓頭。
“你到底想說什麼,有話直說。”趙高越聽越迷糊,實在摸不準德金要說什麼。
“義父,若是你那個東西長出來,陛下那裡可是欺君之罪啊。”德金一臉真誠的說道,一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