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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惶恐,還請太子殿下將臣下到大獄中吧?”趙佗跪在地上,態度很堅決。
面對趙佗堅決的態度,扶蘇偷偷的看向李辰,李辰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趙佗確實是實打實的犯下了大錯,現在不做處罰也就罷了,若是僅僅將其禁足在府中,也未免會招人議論。
“來人,帶趙將軍進大牢。記住,不得上枷鎖。”在侍衛壓走趙佗之時,扶蘇還不忘記叮囑道。
處理完趙佗的這件小插曲,下面的事情便是李辰今日要做的了。待到趙佗被押送著離開之後,李辰出了佇列,拱手說道:“太子殿下,如今城中與叛軍勾結的人已經盡數下了大牢,這其中的證據也都已經落實。臣以為,當是時候給咸陽百姓,也是給陛下一共交代了。”
“大元帥以為,這些人該如何處置。”扶蘇問道。
“根據大秦律法,當殺著共計三百七十八人,充做勞役者共計兩千六百七十五人。”李辰語氣鏗鏘有力的說道。
“太子殿下,新春將至,行刀兵之事只怕與大秦不利。”
“太子殿下,此時不宜見血啊?”
“太子殿下,三思啊。”
李辰話音剛落,立刻便有文官跳出來反對。要知道被李辰抓起來的人,還就多數都是文官。特別是曾經作為馮去疾一派的文官,幾乎多數都與胡亥有所勾結。
“哼?與大秦不利,我還就以為,現在殺了這些逆臣賊子與大秦有利,有大利。”
“不易見血,前些天咸陽見的血還少嗎?北城門處又或者皇宮門前,你們走的每條道路,都浸透了鮮血,何止鮮血還有被刀兵砍成肉糜的將士。一群叛臣賊子,你現在告訴我們不易見血?”李辰憤怒道,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
“大元帥,正是因為大秦剛剛遭到大禍,這個時候才不能在動刀兵啊。新春將至,妄動刀兵是要得罪上天的。”
“大元帥莫要動氣,咱們現在是講道理。”
“就是,在者說了,有罪的人咱們也不是不讓大元帥懲戒。完全可以換個方式,又或者年後在動刀兵也好。”
一群文官是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哪是一個吐沫橫飛,看似好像全身心的在為大秦考慮似的。但是李辰心中清楚,這其中是有利益的,那些被拿下的官員,顯然沒少在保命上使銀子。
現在這幫子文官就是在用拖字訣,先將事情拖下去,能不能保住在牢里人的性命他們不管。只要他們拖下去,牢裡的人在裡面多待一天,便會多向他們使一天的銀子。
看著這幫子無恥的文官,你給他講道理,他給你耍流氓,你給他耍流氓,他又給你講道理。李辰心中明瞭,對付流氓就得使用流氓的辦法。對付這樣的人,你說在多都沒有用,就得比他還要不講理,還要橫才行。
別的不說,若是說起耍橫,這大秦朝堂之上,李辰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看著這群人的無恥模樣,李辰也懶得在和他們糾結什麼。而是衝著身後的趙缺喊道:“趙缺何在?”
“稟報大元帥,趙缺在此。”趙缺拱手出列道。
“諸位大人的話你聽到了嗎?”李辰陰沉著臉問道。
“聽到了?”趙缺回答道。
“複述一遍?”李辰喝道。
聽到李辰的語氣,趙缺就感覺到,李辰這是要玩真格的了。不過對於這些幹啥啥不行,搗蛋第一名的文官群體,趙缺也很是不感冒。於是乎他便接著說道:“諸位大人說,對於犯事的人,完全可以換個方法懲戒,或者年後在動刀兵。”
李辰思量了一番之後,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諸位大人如此以為,那好,這個刀兵不動也罷。既然諸位都以為可以換個方法,那我就換個方法處置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