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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阿房宮
始皇依舊在批閱著奏摺,自從大秦的官制更替之後,始皇已經許久沒有這麼忙碌了。但是在突如起來的災禍之後,大秦又滿負荷的運轉起來,奏摺也在次堆滿了他的書桌。
贏月一身火紅的衣裙,站在始皇的背後輕輕的幫始皇錘著肩膀,從女孩變成女人的贏月面板顯得更加滋潤。
“那個混小子的病好些了嗎?”
“今日帶人險些將戶部砸了。”
始皇輕聲問道,停下手中的筆桌上是一份奏摺。
“沒有,還是病的很重。今天他說帶病去的,都是那些人太過分。”贏月替李辰辯解到。
始皇看著贏月著急的模樣,打趣的說道:“還沒有成親呢,便已經這般替著他說話了。若是成了親,心中哪裡還有我這個父親。你這個小棉襖,真是扎心啊。”
贏月臉頰一紅,故作生氣道:“父皇亂說,李辰也是為了大秦的江山。”
“誰是紅的,誰是黑的,朕這雙眼睛看的一清二楚。還別說,朕還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小子了。沒想到瘦的跟小雞崽子似的,還真有幾分血性。”始皇提起李辰,也是不由的點了點頭,心中很是滿意。
“他雖然瘦的跟小雞崽子似的,可他的小雞崽子可不瘦,女兒是見識過得。”贏月如此想到。
“父皇,他闖了戶部,又當眾傷了人,你真的不生他的氣。”贏月看向始皇,認真的問道。
始皇沉吟了一下,哈哈大笑道:“生氣,朕為什麼要生氣。若是朕年輕的時候,早就當場斬了那廝了。”
“正所謂三年清郡守,十萬雪花銀。大秦這官場之上,又有誰是真正清白的呢。有些地方你可以伸手,可有些地方你若是伸了手,就要做好被剁掉爪子的打算。這小子衝進戶部抓人雖然做法有些愣頭青,可要朕看這種愣頭青在這種關頭還恰當好處的有用。”
贏月也是關心則亂,也確實細細一想。李辰雖然直接帶人衝擊了戶部,可這事李辰卻怎麼著都佔理。即便馮去疾在大秦官場上有幾分勢力,可這理字當先彈劾人也是需要理由的。
咸陽城,馮去疾府邸
此時數十位的馮氏的家族之人正舉起在馮去疾的府邸中,他們都是為馮修的事情來的。
馮修是馮去疾哥哥的兒子,雖然這馮修的父親去世了,可他們那一脈的人丁還算興旺。所以馮修一被抓,這馮氏家族中有頭有臉的人紛紛來馮去疾府中商議對策。
“去疾啊,你看看。咱們馮氏一族你們兩支也算得上是最近的一支了,而且咱們這些人中又屬你官做的最大。小修子這事你可不能不管,要不然如何能對的起你哥哥的在天之靈。”一位白髮蒼蒼的馮氏族老說道。這老頭的輩分極高,便是馮去疾也得稱呼他為一聲叔父。
這親侄子的事情,馮去疾自然不能不管。馮修雖然是馮去疾的侄子,可平日裡馮去疾對這個侄子比對兒子馮劫還好。馮去疾這一支在馮氏中只是落沒的一脈,雖然日子比平常人家好些,可也並不怎麼富裕。馮修的父親也就是馮去疾的哥哥,將自己讀書的機會讓給了馮去疾。也正是因為如此,馮去疾才有了現在的成就。也正是因為如此,馮去疾便將虧欠哥哥的東西,加倍補償在了侄子馮修身上。
“哎,也怪我平日裡太慣著這小子了。這小子也這麼大了,心中還是一點數都沒有。什麼地方能伸手撈一把,什麼地方不能撈他不知道嗎
?這士兵的換命錢,別說是他,便是我伸手撈了,一個不好手也會被人剁掉。”馮去疾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管怎麼說,馮修還是個孩子。去疾你可不能不管他啊,你哥哥可就這一個兒子,若是他沒了,你如何對的起你死去的哥哥。”又有一位馮氏的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