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要很長時間才能緩解，這是為什麼？”
李太昌道：“不是我們不給首長用藥，而是一般的鎮痛藥劑都有一定的成癮性。賀首長沒來我們醫院之前就用過鎮痛，直到後來他本人意識到這個副作用之後，就堅決不用藥了。”
王錚這才恍然點點頭，賀老先生身為一個軍人，總是會理智的管理身體，為了不對某種藥品上癮寧願生扛這種疼痛。
李太昌皺著眉想著賀叔年的病情，意識到剛剛王錚也給賀叔年看過病情，有些好奇問王錚。
“王小友剛剛也看過賀首長的病情，你有什麼想法嗎？”
王錚這才嚴肅了神情，沒有隱瞞道：“說實話，賀老先生的病情不容樂觀，如果單單憑藉中醫，可能很難得到突破性的進展。”
李太昌又是嘆氣，其實他也知道賀叔年的情況有多棘手，只是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希望。
想了想，李太昌又開口問道：“那王小友如果要維持賀首長的情況，大概能維持多久的時間？”
王錚低頭想了一下道：“如果彈片一直在原本的位置不發生移動，我可以保證賀老先生的正常作息是沒問題的。”
“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幾年彈片的位置一直在移動吧？這樣下去不需要多久……”
李太昌聞言就知道了王錚的未盡之語。
“所以彈片是一定要取出來的，可難也難在這裡。”
王錚點頭，他就知道所有的問題都源自於這裡。
“不僅要取出彈片，還要儘快才行。不然等彈片劃傷心臟後可就麻煩了。”
李太昌也知道，如果彈片湊到了心臟旁邊，到時候手術成功的機率不足百分之零點一。
王錚有些猶豫，他有一個設想，但想到之前似乎沒有過這樣的例項，所以有些糾結要不要說出來。
李太昌發現了他的欲言又止，道：“王小友可有什麼想法？”
王錚這才說到：“我在想，能不能手術的時候讓中西醫一起合作。”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中醫沒辦法全須全尾取出彈殼碎片，但西醫保守治療應該也是因為無法判斷病人在手術過程中，身體會有哪些意外情況發生。”
“但如果中西醫合作的話，西醫負責取出碎片，中醫負責病人的身體把控，您看怎麼樣？”
李太昌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想法，沒有立刻回話，而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