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好像並不是痴傻,只是對旁的東西沒有什麼反應。”
“那你有看見他對什麼東西有不一樣的反應嗎?我聽王剛說你後來還帶他看過醫生,醫生又是怎麼說的?”
趙貴搖了搖頭:“好像沒有什麼不一樣的,非要說的話,安安對酒精的反應很大,他聞不得酒的味道,甚至很討厭。”
他頓了一下,又說:“至於上次那個醫生,我私下覺得他其實也什麼都沒看出來,後來乾脆直接推到燒壞腦子上。”
王錚無奈不已,問了半天,也才問出了一條線。
之後王錚就給安安號了脈,又在他頭上按了幾個穴位,看著毫無反應的安安,奇怪極了。
他剛剛按得有幾個穴位都是正常人稍微按一下就會覺得疼痛的地方,但安安半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是神經感觸出現了問題?
但偏偏又對酒精那麼敏感,光是聞到都受不了。
《醫典》上王錚暫時也沒看到什麼類似的記載,不排除自己沒有翻到的可能性,之後還是要再找一下。
如果說最開始王錚是本著幫助別人的想法生出治療趙安的想法,現在就是好勝心的影響了。
“安安的情況有點複雜,應該是跟你奶奶當時餵了安安的東西有關。我先看看有什麼方法能夠查到餵了什麼,才能對症下藥。”
王錚對趙貴解釋了一下安安的情況,然後又道:“至於養蜂的事情,過兩天你腳情況稍微好一點了就去礦區那邊找一個叫做黃天昊的人,到時候你們倆先互相認識一下,我再看看怎麼安排。”
趙貴記下王錚說的事情,然後真心感謝他。
“今天麻煩錚子哥了!”不管是給自己治腳,還是給安安看病,雖然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但確實也費了心。
王錚擺了擺手,醫者,仁心仁德,本就是應該的。
告別了趙貴兩兄弟和李王剛,王錚回到王家就鑽進了自己房間開始查詢資料。
他把所有記載下來對酒精敏感的案例記錄下來放在一摞,又把神經類的病症摞在另一邊。
“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
王錚按了按眉間,就聽見了敲門的聲音。
是王母端著一杯溫水堆在門口。
“媽。”
“咋啦,碰到什麼難題了?”王母將水遞給王錚,後者接過抿了一口。
“就是遇見了一個新病症,有點無從下手。”
“想不出來就別想了。”王母拍了拍王錚的肩:“先吃午飯。”
“好。”
知道自己鑽牛角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王錚也就先放了放,跟王母出了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