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樣子還要漂亮,心裡不由得有些酸澀感。
“現在沒事了,虎子吃了後山的野果中的毒,之後我和三伯說聲,讓他通知下去,村裡人不要去採野果。”
“沒事就好。”李玉娘點頭,正準備走。
“玉嫂子,你身上是噴了香水嗎?”蔣芷鳶突然出聲問道,秀氣的鼻尖嗅了嗅。
她不知道玉嫂子是鄉村叫法,以為是名字,也跟著王錚叫李玉娘玉嫂子。
“不是香水,是家裡自制的花露水。”李玉娘笑著回道。
“花露水,聞起來很好聞,只不過用料有些不規範。”
蔣芷鳶邊說著邊仔細聞著,像是在分辨裡面的用料。
“有一種料不應該放的,放了反而聞多了覺得膩。”
“蔣小姐,你有什麼想法?”王錚聞言開口問道。
之前李玉娘送過來的花露,雖然有方子,但每次村裡其他人做出來的香味總會不一樣。
李玉娘也不能說清楚自己用了什麼料,怎樣的比例,她只是靠經驗和感覺配製的。
所以直到現在花露也遲遲沒有做好。
“有,去掉香精,加一種木香。”蔣芷鳶點點頭道。
“我可以照著之前的方子,然後調整。”
“那花露的事就麻煩你了,蔣小姐。”
王錚笑著對李玉娘道:“玉嫂子,你明天可以來一趟嗎?”
“好的,我明天帶著家裡的花露來一趟。”李玉娘高興道。
在花露一事上,李玉娘心裡對蔣芷鳶徹底沒有成見,對兩人道別後滿心欣喜地離開了。
蔣芷鳶沉默地坐下,揉了揉痠痛的腳,皺起了眉頭。
現在靜下來,腳後根疼痛明顯。
她還穿著那雙棕櫚鞋,沒來及換又去了好幾個地方。
此時脫掉鞋子,紅色的傷口在白皙的腳踝上,觸目驚心。
輕輕一碰,蔣芷鳶吃痛地叫出聲。
聞聲,王錚轉頭看到她紅紅的腳踝,頓時愧疚道:“對不起,是我沒注意到。”
“你把腳放在凳子上,我給你處理一下。”
王錚拿來醫療箱,沒等蔣芷鳶說什麼,握著她的腳放在凳子上。
拿出酒精清理傷口,然後用綁帶包紮好。
王錚食指捏著腳上的穴位,細細按揉了起來。
但是蔣芷鳶像觸電一般,掙扎著想要收回腳。
王錚見狀,情急之下手按住了蔣芷鳶的大腿,整個人靠近了一些。
出聲解釋道:“你別動,按這裡能讓你明天少受點罪。”
距離有些近,王錚身上的氣味在蔣芷鳶鼻尖充斥著,很熱,侵略性很強。
她不再掙扎,低低應了一聲。
“嗯。”
王錚鬆了一口氣,繼續按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