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拖累。
叔侄二人把話給嘮開了後,便轉身往回走。
雪天氣溫太低,若是在外頭待的時間太長,容易凍壞。
等叔侄二人回來後,江青皖看了一眼他們二人後,急忙倒了熱水給他們。
叔侄倆喝完後,頓時都暖和了起來。
一家人坐在炕上,看著三個孩子在一起玩耍,江青皖很是奇怪,為何原主要如此作死呢?
若是原主不作死,那這好日子不是妥妥的?
想不通原主還想要啥腳踏車。
而另一側的男人也在這個時候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江青皖察覺到了,頓時緊張了起來。
講道理,對於這位她著實有些怕,紀瑾年的那眼神太過深邃,讓人看了就不由得渾身皮子繃緊,總是有一種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跟小秘密都會被這個男人給窺破的錯覺。
很有壓力。
精神繃的太緊,人容易玉玉。
想到這些,江青皖深吸了一口氣,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樣轉頭看向紀瑾年。
“你……累麼?想不想睡覺啊……”
嗚!她不敢!
她不敢跟這個男人對著幹!
就很辛酸,也好難受!
紀瑾年也沒想到江青皖竟然會神來這麼一句,若不是這女人眼神裡的緊張不似從前那般的恨不得要把他拆圖入腹般,他還真會以為這女人又變了回去。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江青皖。
“你累了?”
“……我還好。”
也說不上累,精神甚至因為這男人總盯著自己而有些亢奮!
這種亢奮給人的感覺,就好似是被狼瞧見了一般,生怕什麼時候不注意就被他給來一口的錯覺。
“那聊聊吧。”
紀瑾年見此,倒也順坡下來,直接開口。
江青皖頓了頓,哦了一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只希望原主給他的印象不算好,讓這個男人對原主並沒有多少的瞭解,藉此來糊弄過去是最好的了。
本以為這狗男人是要開口警告自己些什麼,她甚至都做好了讓這個男人一會兒對自己破口大罵的時候,她表現的稍微誠懇點讓他滿意。
但卻不成想這男人開口便是……
“多謝。”
“哈?”
江青皖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當下震驚的看向紀瑾年。
你有病吧?
原主那麼虐待你的兒女,你對人說謝謝?
你是不是有點兒什麼……受虐狂的傾向?
但受罪的卻也是三個孩子,又不是他,所以他到底是有什麼資格說所謂的謝謝?
江青皖一瞬間怒火就上來了,她感覺自己實在是忍不了了,想了又想這才開口道:“不是……你是不知道這三個孩子以前過的日子麼?你不知道他們一直都吃不飽穿不暖被虐待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