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被震驚到了,尤其是這群人那股子不要命的模樣,更是讓人完全無法想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事情又為何會變成這樣!
江青皖勾起了嘴角。
“首先給你解釋為何那群衙役不是他的對手,因為在那群衙役裡面,有我們的人。”
“我們的人?”
紀修遠更懵逼了。
這個江青皖也不好闡述,畢竟要解釋的話,會繁瑣很多。
“總歸就是……自導自演,打的是真正的衙役,我們的人負責磕頭求饒。”
紀修遠愣愣的點頭。
實在是太震驚了。
“再有個就是被煽動的情緒,那同樣是因為最先被煽動的,是我們的人,而另一方面也則府衙縣太爺做人不地道,壓榨的太狠,府衙的百姓們雖然現在無事,但日後保不齊他們也將會是被人宰割的魚肉,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自然也就會隨波逐流。”
說完,江青皖垂眸看向一臉木木的紀修遠。
“孃親沒有其他什麼可以教你的,今日這一堂課,姑且成為口舌之禍,懂麼?”
口舌。
可以是傷人的武器,但同樣卻也是可以為己所用的利器。
一切的一切,端是看你如何做。
而對於眼下的這一切,江青皖卻是滿意的。
紀修遠並不知這其中的各種算計籌謀,他只看到了呈現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切是那麼的炸裂,讓他這個年僅八歲的小腦袋瓜子完全無法理解。
甚至有些懵逼。
他愣愣的看向後孃,竟然不知要說點什麼才好了。
暴動的人群散去,江青皖拉著他的手轉身離開。
一路上,百姓們,乞丐們均是神情激動,每個人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憤恨!
他們很快的回到了客棧,客棧內只有馮鶴鳴一人在。
都不需要問就知道,其他倆人是去看熱鬧了。
見江青皖帶著紀修遠回來了,他起身,對江青皖很是恭敬。
“夫人。”
江青皖點頭。
“可是會有紕漏?”
“不會,人是我們在八里鋪找的。”
江青皖聞言不由得一愣。
八里鋪那個地方……
若是說十三堡的人還可以維持生計,那八里鋪那邊兒的人,就真的是窮的差點兒易子而食了!
而那裡的人,均是老弱病殘,畢竟稍微有點體力與能耐的,都在想方設法的逃走。
那江湖漢子瞧著也不像是個軟弱的,怎麼會在八里鋪?
她疑惑的看向馮鶴鳴,馮鶴鳴也抿唇思索了一番後,這才繼續道:“都是有家人無法割捨的。”
這話說的卻也是讓人不由得心中一動。
半晌後,江青皖嘆息了一聲。
“此事了了後,記得問問人家想不想去天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