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我為何會知道這些?”
見她那副模樣,紀瑾年就基本上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江青皖歪著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紀瑾年。
“的確是有些好奇,因為我好像並未在你的面前展示過這些。”
雖然說自己之前總進農科院的確是耽誤了一些時間讓人奇異,但搬空府衙庫房這個事兒,在大多數人的眼裡都是匪夷所思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做到明明知道卻半點都不會慌張的呢?
這一點真的讓人感覺很詫異。
紀瑾年不過是笑了笑,倒是未曾在這個事兒上多說什麼。
“哎?你說啊!”
她這都克服心頭恐懼了,結果這男人卻不說了,這是幹啥?
逗人玩兒呢?
見她追問的緊,最終紀瑾年也只能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我聰明呢?”
江青皖一頓,看向這狗男人的眼光充滿了鄙夷。
好好聊天就行,為啥還非要搞這一出?
她撇嘴,直接轉身進了屋。
搶過來的輪椅也不要了。
紀瑾年無奈苦笑,隨後拎著輪椅回了房。
不過此事現如今他們已經都知道了,那麼就不能這般隨意,尤其是眼下的這個情況,江青皖思索了一番後,這才對紀瑾年說道:“我打算明日去府衙看一看。”
若是不去了解一番,她真的擔心會有什麼變故。
畢竟府衙那邊兒還有著諸多的乞丐們都留在那兒,若是真出事兒了,那可是百餘條性命啊。
紀瑾年看了一眼三個孩子。
兩個小的聽不懂,繼續玩自己的去了,反而是紀修遠,也擰著眉頭看向爹孃。
“修遠,過來。”
紀瑾年把人叫到了跟前。
江青皖不太贊同。
“這是大人的事兒,你叫孩子過來做什麼?”
她的教育方式,雖然也不是溺愛孩子那一掛的,但對於她來說,七八歲正是小孩子的年紀,他不該承擔著不屬於他的重任。
紀瑾年卻搖頭。
他垂眸看向一臉認真看向自己的紀修遠。
半晌後這才開口道:“他們的身份,早已註定了他們不會如同其他孩童那般自由自在,所以……該經歷的,還是要經歷。”
紀家揹負著血海深仇,他們即便是小孩子,卻也應該懂得這一點。
況且,紀修遠已經不小了。
紀修遠也點頭。
“娘,兒子不小了,是可以幫到孃親的。”
說完,還對著江青皖微微一笑。
江青皖張了張嘴,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既然紀修遠都這麼說了,那自己也不好再說其他。
況且紀瑾年說的很對,他們本就是揹負著血海深仇的,這些事兒,他們逃不掉。
隨後二人商議著,而紀修遠在聽著。
時不時的兩位大人會停下詢問他是如何看的。
幸好紀修遠的表現可圈可點,便是七八歲的年紀,但心智卻成熟的很,在處理事情上也有著諸多的見解。
這一番暢聊下去,讓江青皖也對這孩子改觀了不少。
“我們的修遠,真聰明。”
被誇獎了,紀修遠頓時臉頰微微泛紅,看起來很是開心。
紀瑾年看著這一幕也不過是淡淡的微笑。
“明日我動身去府衙,想來府衙那邊兒現在亂的厲害,人若是潛進去也不會有所察覺,所以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之前也曾告知過馬三爺等人要這般去做,所以眼下這也算是一個絕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