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嬴政龍行虎步地踏入殿內!
眾人見狀,急忙起身向皇上行禮請安。
嬴政皺著眉頭,語氣嚴肅:“朕如何能安心?”
宜修深知自己打擾了皇上,連忙跪地請罪。嬴政卻揮了揮手,表示不再計較此事。
他剛到,對發生何事一無所知,於是看向皇后,詢問事情緣由。
宜修正欲開口解釋,豈料一旁的祺貴人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衝到嬴政跟前。
她眼中閃爍著怨毒與得意,將方才告發的話語又重複了一遍。
嬴政皺了皺眉,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說話的祺貴人,語氣嚴厲地呵斥道:“胡說!”
祺貴人似乎並不懼怕皇帝的威嚴,她挺直了身子,堅定地說道:“臣妾以全族起誓,所說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全族無後而終!”
宜修也趕緊站出來替祺貴人辯解,表示自己之所以會把眾人叫來,就是為了證明甄嬛的清白。
嬴政沉默片刻,終於開口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朕就聽聽你們所言。但如果你們敢隨意汙衊,朕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說完,他深深看了甄嬛一眼,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隨即,嬴政又將眼光投向了斐雯,威嚴地說道:“莞貴妃既然問你話還不答話?”
然而就在此時,安陵容突然開口道:“斐雯,剛才莞貴妃對你說的話,你可聽明白了?無論如何,你都是不能再回永壽宮了。不過你此番告發,是為皇上盡忠,儘管說實話就好了,皇上是不會虧待向她盡忠的人的!”
安陵容的這番話看似在寬慰斐雯,但實際上卻是給祺貴人提了一個醒。
甄嬛這個女人詭計多端,絕不會輕易說出一些無用的話來。她剛才說了那麼多,一定有什麼古怪之處。
果然,當安陵容的話音剛落時,祺貴人便迅速反應過來。
她機智地輕輕踢了一下正跪在她身邊的斐雯。
由於斐雯與祺貴人跪著的距離非常接近,其他人並未察覺出異樣,只有斐雯本人感受到了這一腳帶來的衝擊。
而正是這一腳,將剛才甄嬛傳遞給斐雯內心深處的恐懼瞬間驅散了。
斐雯仔細想了想,永壽宮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尊?
可是斐雯在腦子裡的記憶裡找了又找,正殿紫檀桌上哪裡曾放有過琉璃花樽呢?
加上剛才祺貴人踢她的那一腳,斐雯轉眼一想,便知道這是甄嬛故意給他下的套。
加上嬴政就在首位坐著,於是,斐雯鎮定開口道:“娘娘,您記錯了吧?永壽宮正殿紫檀桌上只當著屏風,從未放有過什麼琉璃花樽?何談擦拭呢?”
聽了這話的宜修,連忙將眼神看向了甄嬛:“哦?莞貴妃正殿的紫檀桌上,從未放有琉璃花樽嗎?”
宜修:“敬妃,你一向和莞貴妃交好,時常帶著朧月去她那兒,你可曾見到過這盞琉璃花樽嗎?”
敬妃用眼神掃視了一眼甄嬛,不知道是回答有還是沒有呢?
就在這時,安陵容突然又開口道:“臣妾近幾日曾去過莞貴妃的永壽宮,是看見了那扇屏風,但卻沒有在正殿的紫檀桌上看見過所謂的琉璃花樽。別說是琉璃花尊了,連青玉花尊也未曾見過。那桌上根本就沒有放過花樽吧!”
聽到這話的祺貴人,倒是再也忍不住了,連忙介面道:“那如此說來,就是剛才莞貴妃在故意哄騙斐雯了?”
隨即祺貴人又靠倒在椅背上,輕蔑地看著甄嬛,語氣戲謔地說道:“莞貴妃還是將心思放在怎麼解釋溫太醫的手搭著自己的手上吧!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莫不是想恐嚇斐雯?”
甄嬛聽到斐雯開口的答話,心中不禁一沉,暗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