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助,並且這事經得住查。”
顏慎序笑了笑,他誇阿璞的聰慧,道:“查也是死無對證。”
三人不由紛地相視而笑。
顏慎序將玉冥安置在僅剩的一間客房裡,這一整晚,他倒睡得踏實。
翌日,朱雀街區柳尚書府上。
一襲白衣的柳心誠歪著頭倚在廊柱上,晨間的光煦溫順地傾瀉在他的眉角處,他笑意淺淺浮現,在吹蘅院,當他見顏慎序帶著陌生客上門時,便是這副懶散樣。
“來得那般早,看來是心急如焚。”
他知關於季府之事,他嘴上說著要撇清關係,內心卻在意地很。
“城中形勢今日只怕會加倍嚴峻,不早一些出門,待會被巡邏計程車兵們盤查起來……只恐多有耽擱。”顏慎序捏造的藉口聽起來合情合理。
柳心誠不疑有他,京中再亂也亂不到他們柳府,反而是他這位清閒公子更愛看熱鬧,聽說靜王府王妃被殺害時,內心有一絲小興奮,彷彿越亂越好,他也說不清自己這出格的想法是怎麼冒出來的。
“這位是?”柳心誠當即便問。
玉冥穿了件尋常樣式的灰布袍,絲毫看不出他此前玉冠束髮的公子樣,這還是阿璞早前為暗空準備的衣裳,沒想到提前穿在了玉冥身上。
顏慎序信口拈來道:“這位是玉兄,在入京途中相助過我,他昨日湊巧到我新住處便遇上了刺殺一事,我想他這幾日住在客棧會多有不便,便讓暫住我那。”
“今日過來柳府,一來給柳二公子掌掌眼,看日後是否能謀個好差事。”
顏慎序的邏輯清晰,可真要較真起來,只怕沒那麼好糊弄,幸而柳心誠相信他的為人,便沒起疑。
“哈,我哪有什麼本事,初回京都人都沒認全,在我們這柳府,其餘幾個兄弟姊妹誰不比我人脈廣闊?玉兄你如果真有那心,我倒不介意引薦,至於其它……”
顏慎序打斷道:“玉兄初來乍到還有一些私事需要處理,待時機成熟,再求助柳兄不遲。”
顏慎序真怕他現在就將玉冥公子引薦出去,這與今日來的目的不符。
“是,來日方長,改日得請柳二公子幫襯。”玉冥客客氣氣地答道。
不過,柳心誠雖第一次聽他說話,令他不解的是,這聲音怎聽來怪耳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