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力之人,可以說城主府的普通下人是沒機會接近的。
由此,那些名單管家早已呈上給她二人,之所以大張旗鼓搞這出,是想給眾人一個警示,大戰雖至,想渾水摸魚可不容易!
玉昉柳眉轉動,依著心裡的名單一一對上那些人的臉,直至……漏了一個,再巡迴來,問道:“花哨去了哪裡。”
管房長侍顫顫巍巍地說:“花哨……不見了……”
所有人都在,只缺了她,玉昉讓人去她房裡搜查,可花霖卻有不一樣的想法。
能近花哲身旁悄無聲息下毒者,絕對是個厲害的狠手,以她觀察,花哨平日裡是連阿貓阿狗都怕的,這樣的人,敢下毒嗎?
她在那一排排人臉上來回巡視,想看出一點兒破綻。
她現下心中有了一份肯定,城主府混入了奸細,而這奸細藏的很深,若不是這次出手,怕是誰也發現不了。
“啟稟花姑娘、玉姨娘,在花哨房間的首飾匣裡,發現了一封遺書。”
已是遺書?說明……花哨人已不在了。
這名潛伏者行事滴水不漏,居然連後招都想到了,既然發現了遺書,說明人已不在,那麼再查證下去就找不到線索。
花霖俏眉皺了皺,這城主府裡的打理花哲不上心,管家敷衍了事,玉昉名不正言不順,可以說,全憑信任與人品在行事,難怪是敵人有利的突破口。
花霖向玉昉看了眼,彷彿在說敵人已將蹤跡清理乾淨,再追查下去也無意義,可能會落入另一個圈套。
內宅之事本就十分複雜,花霖不善於此,玉昉無權干涉大事,一時兩人有些無奈。
管家從外剛進來,朝她二人低語道:“二位,知府董老爺來了城主府,還帶了大批的官差。”
玉昉心中冷哼,她早已預想此時不會簡單,定有人在城主受傷之時跳出來挑釁。
沒想到這第一位,便是數日裡以公正嚴明示人的知府董老爺。
玉昉沒有應聲,花霖尚且來不及回應,只見知府董老爺已帶了大量差役進了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