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過!南里長因為前任里長私刑甚重,專門懲治過那些獄卒!”
三人中僅最開始的人在說話,他像是他們的頭,其他二個,分別是一男一女。
領頭的那人目光冷利,彷彿帶有寒氣,只見他冷笑道:“沒想到你還挺懂法。”
“欺辱良家婦女,誘拐三歲兒童……”
“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可還記得法?”
“更何況,投毒之事關係重大,整個山吉鎮若因你發生重大疫情造成大量人員死亡,你說……以這樣的累累罪行,就是做點出格的事,南里長會怪我們嗎?”
罪行被當面揭露,李堯的眼神是慌亂的,他僅有的一絲理智在拉扯他,拒不承認道:“你、你……你說的,我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承認!別汙衊我,你們沒證據,沒有證據證明那些是我乾的!”
“你想要證據?”另一個男子上前兩步,他靠近鐵牢柵欄,怒聲:“李寡婦的話呢,你可是將一半的銀子都給了她!”
“李……”李堯聞言,煞白了臉,戰戰兢兢的說:“我、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李寡婦。”
“你不認也沒關係,”那人繼續說,“她可知道你因為誰,得到的這筆錢……我們的人已在回來的路上,相信我們馬上就能見到她,在此期間,再給你一點機會,好好想想!”
說完,三人一陣風似的離開在了他的視線內。
李堯一個人呆若木雞的杵著,等……等他們抓到那人,他可真沒活命的機會了。
“天啊!”他發出一聲慘叫,抱著頭蹲下身:“來人,快來人!我說……我通通交代!”他忽而大喊著。
牢房外,原本打算離去的三人紛紛停下腳步,領頭的人說道:“南西,你去通知辰大人。南騫,你去門口守著,辰大人沒來前,誰也不許進來!我進裡面,以防他自盡,我們得把人看牢了。”
“是,南隊!”南西與南騫異口同聲道。
被稱為南隊的人重新進入牢房,此時的李堯早已不再心存僥倖,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經過交代了清楚。
夜已深黑,待辰雲開返回府衙,進入大牢,南隊便將李堯簽字畫押的口供呈交給他。
藉著大牢的燭火,辰雲開看清了口供中的內容,他秀致的眉梢一抬,眸光裡閃爍的光亮熠熠生輝,揚聲問他:“交代了?他的上家叫做閻三兒?”
“是!”南隊直挺挺的站在他的身側,聲音乾淨而有力,同他的人一樣。
“閻三兒那,你可有派人去查?”南里長留下的人定是不簡單,這等重要的關鍵線索,得第一時間前去調查。
“已派人去了。”南隊自然知曉這事的重要性。
“閻三兒這人可是個關鍵,你讓他們盯緊咯,別到時出了岔子。”雖知南家護衛隊辦事謹慎,但該提醒的地方,辰雲開還是得提醒他。
“明白。”南隊回話著。
兩人一前一後相繼走出牢房,在昏暗的夜幕下,在山吉鎮沉睡的夜晚裡,他們絲毫沒有感到睏倦,彷彿戲幕才拉開,精神得抖擻才行。
“馬亡的事,可有新的訊息。”辰雲開望了眼大牢前守夜站崗的幾名差役,他重新記起白日裡那個令人不安的事件,無聲得嘆道:“你們南里長一走,這副爛攤子交在我手裡,可真不好接。”
“辰大人不必過分憂心,天璇街區的事件,南惠已帶著人手前去調查了,相信事情會被查清楚。”
聽聞他們一路從江南地區隨著一道南東芝調來山吉鎮,也是經歷過不少風浪的,他對他說道:“南風,南家護衛隊的辦事效率非常人可比……並非人人都像你們一樣。”
南風心領神會,知道他在憂心什麼,問:“辰大人可是在憂慮府衙中的那些人?”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