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一直看的很明白。’”
“‘孟軍與我們貴襄軍、貴襄侯府,怎會沒有過節呢?從別人口中奪食一直是他們孟軍的生存法則,這是個亂世,從未安穩過,有的只是我們貴襄軍守衛的太平。’”
“‘你要謹記,我們貴襄侯府的家訓,護佑黔平地區一世安穩,為此,我們祖輩付出了太多太多。’”
“‘日後,得靠你執掌大業,所以,你得兼懷天下,明白嗎。’”
“‘長姐說的,以諾會謹記於心。’年少的貴以諾應她道。”
“貴以弈輕輕的撫摸上他的腦袋,微微一笑,隨後朝門外走去,貴以諾彷彿從她身上看見了父親的影子,那樣挺拔、堅毅,或許,那就是貴襄侯原本的模樣吧。”
“夜晚,軍營大帳內,貴以弈坐於帳中,眾將士鄭重其事,神情莊重的坐於下手未。’”
“貴以弈問道:‘城中可調動的具體兵馬有多少。’”
“有將領回道:‘士兵一萬兩千,戰馬兩千餘匹。’”
“‘敵軍情況可有探明?為首的是誰。’”
“‘啟稟軍士,敵軍為孟軍,將領為孟閬。’”
“‘孟閬?’貴以弈問聲,‘他居然親自前來,我們黔平城有什麼值得他冒險前來的呢。’”
“眾將士紛紛搖頭,這孟閬,是西昌地區的頭號人物,此番貿然出動,怕是不簡單。”
“平陽公子稚嫩的聲音響來,說道:‘孟閬不會無緣無故率軍而來,但他既已來了,那麼,就不會無功而返,長姐,做好誓死一戰吧。’眾將士心中如何不明白,這虎狼之獅既已前來,自然不會簡單。”
“‘嚴韻禮呢?怎沒看到他人?’貴以弈驟然出聲,問道。”
“‘嚴長官?’將士們似乎未曾在軍營見到他,抬看著奇怪的眼神朝她問,‘嚴長官聽說去了貴襄侯府,被軍士你看押起來了,卑職們,沒在軍營見過他。’”
“貴以弈一驚,預感到事情的不妙,朝親衛說道;‘你去看看那個叫阿沁的女子是否還在地牢。’貴以弈沒有明言,但她已料想到了可能的原因。”
“‘是。’親衛立馬走出了大帳。”
“平陽公子回道:‘嚴長官早於我們從貴襄侯府出來,我親耳聽見他說趕來軍營,此刻還未見到人影,怕不會是……’逃兵二字,他終究沒說出口,畢竟嚴韻禮在軍中的威望還是很高的。”
“‘報——’有士兵自帳外急衝進來,神色焦急地道,‘報軍士,情況不妙,城門大開,嚴長官率領輕騎出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