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去冒險,你若想引出泰極殿之人,找別的方法。”
寧無闕輕吟著發出笑聲,說道:“若我推演的沒錯,最後你會與他打上照面,而非是我。”
“何況這大熙帝國也不是我寧無闕的,不是嗎。”
寧無闕自信坦誠,蕭定恆倒也說得他的不是,可這般推卸乾淨,他還是有些不痛快。
周圍的溫度低了又低,官越搓搓胳膊縮縮脖子,假裝後說道:“你們有這力氣,去戰場上殺敵多好,孟軍不消一刻就能細數落敗。”
蕭定恆回神,笑道:“與我無關,我還沒到肆意發火的地步。”
寧無闕亦反問道:“我杯中的佳釀冷凍住了,這是何人所為?”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可不會對自己的物品動手。
蕭定恆一愣,與寧無闕相視間察覺出雙方眼裡的異樣,蕭定恆轉了轉脖子朝官越道:“他說沒有,你信任誰?”
……
怎麼將這兩難的問題拋給他?
本與他無關的事,官越躲還來不及。
他苦澀的笑了笑說:“既然都不承認,你們可以懷疑是我乾的……”
寧無闕搖搖頭,舉起方被凍住的酒杯,上臂間上下游移般浮動,一陣排山倒海的內力擊打散開去。
原本空無一物的四周,剎那間閃現出一個個被操控的人形鬼魅,他們個個身著黑色衣服,彎腰駝背的樣子,彷彿被寧無闕的力道擊中。
“是我不察,混進來了這些。”
寧無闕抬首飲盡,淡淡的說道。
蕭定恆右指拎起後襬,一個旋轉而起,氣場之大如驚天駭地。
“是跟著我們來的。”他不用想就知道,這些眼線時刻關注著他的動向。
因為某些原因,他一直避免著過早與之交鋒。
寧無闕依舊穩穩的坐在位置上,他低著頭,目光一頓,冷冽的聲音響起:“都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