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廷玉收到儲世新的彙報後,眉頭緊鎖,他深知此情況的棘手,立即召集蔣百里、楊雨亭等人商討應對之策。
蔣百里看著地圖分析道:“從目前的情況看,強攻倭軍基地並非良策,既然常規的空襲和裝甲進攻都難以奏效,我們不妨讓海軍戰列艦試試,巨大口徑的穿甲彈,也許會給我們不一樣的驚喜,不行就配合上高爆彈。“
楊雨亭見蔣百里說完之後就開始反駁,站起來指著交趾的倭軍基地:“高爆彈肯定是沒用,試試穿甲彈吧,那麼多的航空炸彈都不管用,倭軍基地畢竟是一山而建,大部分都在地下,只有小小的碉堡露出來了,咱們要想啃下來這個基地,那就要把這個山頭削平,這需要多少彈藥,也許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喀秋莎只是大規模殺傷武器,對付這種碉堡基地根本無法造成多少殺傷,而且後勤運輸都是從交趾運送到印尼,大家,印尼的後勤線要避開十里洋場這裡,壓力太大了。”楊雨亭的話讓在座的沉默下來。
楊雨亭見大家都不說話,於是接著說道:“西南軍區在印尼不過是推進了100公里便碰見了這種碉堡基地,後面還會有多少,而且倭國知道了這種基地的好用,會不會後面在建更多的基地,假如說海軍戰列艦的主炮穿甲彈能夠打穿倭國的碉堡基地,後面的呢,自行火炮和戰列艦主炮的口徑差不了多少吧,自行火炮都打不穿,所以我對此表示堪憂,真要是讓部隊進入倭國基地,咱們沒有地圖,儲世新也說了裡面的通道錯綜複雜,咱們要填多少人命在裡面才能打下來。”
蔣百里聽了楊雨亭的分析後,輕輕敲著桌子,沉思片刻後說道:“那我們不能只從強攻這一個角度去思考,情報工作得再加強,必須找到熟悉這個基地內部構造的人或者獲取到基地的設計圖。”
庭書微微點頭表示贊同:“我們可以從倭國的俘虜、叛逃人員,甚至是在倭國工作過的平民入手,只要能找到突破點,一切都還有轉機。”
張廷玉則是說道:“你說像是倭國的這種基地,保密程度高嗎?很多人手裡可能都沒有全部的圖紙,甚至全部的圖紙現在只有基地指揮官那裡有,咱們去找誰,人家跟個縮頭烏龜一樣,在基地裡一縮,咱們摸不著打不到的。”
楊雨亭則是對著李學說道:“李學,你去外面戒備一下,順便檢查一下會議室附近有沒有監聽裝置和可疑人員,我等著你。”眾人看向楊雨亭,張廷玉則是擺擺手讓李學去準備,接下來所有人都知道,楊雨亭要放大招了。
15分鐘後,李學進到會議室點點頭,然後又退了出去,會議室附近已經被暗衛層層監視著,楊雨亭看到李學回來彙報後才開口說道:“廷玉,我想問一下,倭國當年的毒氣彈,咱們把所有的資料收回來,你還有研究嗎?”
眾人聽到楊雨亭的話瞬間大吃一驚,不是沒人想到毒氣彈,只是沒人敢冒張廷玉的眉頭,畢竟當時張廷玉明顯的流露出對毒氣彈的厭惡,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和倭國打那一次仗,眾人看向張廷玉,想知道張廷玉是怎麼說的:“當時所有的資料都收回來,毒氣彈的研究一直在研究,沒停過。”
“那我們就拿毒氣彈直接塞進去他們的碉堡,即使他們有通風系統,但是我們可以把毒氣彈著色,到時候把他們的基地通風管道堵起來,他們不是基地建在地下,又很牢固,那就留給他們做墓地吧。”大家不免被楊雨亭的發言震驚到。
張廷玉聽了楊雨亭的提議,沉默良久。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深沉地看著地圖上的倭國軍事基地位置,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毒氣彈,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武器,一旦使用,會造成大量無辜的傷亡,而且會違揹我們一直堅守的人道原則,後果太大了,如果其他國家爭相效仿怎麼辦。” 張廷玉緩緩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他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