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廷玉收到戰報的同時,還有鮑玉麟的電報:“李學,你看看,還是讓他們玩起來了,我也是很佩服他們啊,就這還是咱們前幾年支援沙皇國讓他們內戰,你說蘇俄這次下了多大的決心,他們就不怕德意志調轉槍口嗎?”張廷玉問道身邊的李學,現在的張廷玉看不明白蘇俄的意圖了。
李學也知道現在的張廷玉心裡面有點舉棋不定了,畢竟蘇俄太反常了:“老大,德意志和蘇俄簽訂了什麼條約我們至今不知道,而且咱們中立國的身份太尷尬了。”
蘇俄的這一記重錘,錘的張廷玉舉棋不定,同樣的還有楊雨亭、蔣佰裡和少帥,蘇俄軍隊在戰場上展現的戰鬥力已經和華國不相上下了,都是世界一流軍隊,武器配置雖然蘇俄略低於華國的水平,但是蘇俄可是完全繼承了沙皇國的遺產,奉系則是接受的爛攤子,空軍、海軍都需要從頭髮展,數量上奉系不如蘇俄,畢竟科技越高的裝備,生產就越複雜。
“要不然讓交趾的行動暫停吧,咱們先收縮防線。”楊雨亭沉默良久。
“儲世新在交趾的任務也很重,東北軍區抽調了兩個軍在半島,不行讓這兩個軍去支援西北軍區,中央軍區也抽調一部分裝甲部隊去西北。”少帥沒有同意楊雨亭的意見。
“要不然再扛一下吧,我們賭一手。”一向小心謹慎的蔣佰裡提出的意見讓楊雨亭和少帥雙雙側目看向蔣佰裡。
蔣佰裡看倆人看向自己,也知道自己應該拿出一些理由讓倆人信服:“德意志揮師西進,浪漫國重兵把守馬奇諾防線,防的就是德意志,如果德意志久攻不下呢,亂局已經初顯,那個國家都在賭。”
“如果倭國這個時候和我們重啟戰端呢,我瞭解倭國人,馬上了。”楊雨亭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一切假設都建立在倭國和華國相對和平的情況下,一旦兩線開戰,對後勤是一個巨大的壓力。
蔣佰裡沉默了,這就好像加槓桿一樣,贏面太低了,少帥則是在思考著倆人提出的方案。
此時的氣氛凝重而緊張,眾人的目光在彼此之間來回遊移,都在等待著一個更為妥善的決策。
少帥眉頭緊鎖,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陷入沉思之中,蘇俄的這一突然行動確實讓他們始料未及,而如今華國作為中立國,處境確實尷尬。
華國相對一方面要應對蘇俄可能帶來的巨大壓力,另一方面又要時刻警惕著周邊其他國家的動向,尤其是倭國這個不安分的鄰居。
少帥緩緩開口道:“倭國雖有重啟戰端的可能,但目前他們也在觀望局勢,我們不能因為這種潛在的威脅就輕易收縮防線,這會讓我們陷入被動,如果從東北軍區和中央軍區抽調部隊支援西北軍區,雖然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強西北的防禦力量,但也會倭國方面的壓力減輕,到時候可真就是禍事了嗎。”
楊雨亭搖搖頭說:“但如果不收縮防線,一旦倭國真的動手,我們可能會面臨兩線作戰的困境,到時候後勤壓力會讓我們陷入極大的危機之中。”
蔣佰裡再次陷入沉默,他知道自己提出的賭一把的建議確實風險很大,但在這亂局之中,似乎每一個選擇都充滿了風險,三人只得找到張廷玉,來解決這個問題。
辦公室,張廷玉在聽完三人的想法後,深吸一口氣,說:“我們不能只考慮眼前的局勢,還要從長遠來看。蘇俄此次行動雖然兇猛,但他們也並非沒有後顧之憂,我德意志的動向依舊不明,我們可以繼續觀察一段時間,同時,加強對倭國的情報收集,密切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
張廷玉停頓了一下,說道:“至於交趾的行動,可以適當放緩,但不能完全停止,從中央軍區抽調一部分裝甲部隊支援西北軍區,東北軍區的部隊暫時不動,以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
眾人聽了張廷玉的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