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或者哄我。”
齊失既抽出手,一指將車鑰匙推到她面前。
——他認知中哄女人最快的方式。
“求你了,好遷遷,別討厭。”
可以二擇其一的事情,他費心做成多選題。
讓人怎麼逃離漩渦中心,巴不得走進去。
她不斷默唸讓心快快硬起來,結果真的福至心靈:“你根本就是想著'我還沒玩夠,你怎麼能不理我,那就由我來大發慈悲,稍微討好一下你算了',沒錯吧?”
齊失既笑沒落下過,這輩子屬今天笑得最多。
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就差再補一句:快舉手投降,你全被我看穿了。
難纏是難纏了點,沒見過床下還這樣纏的,坐在他對面卻像是人吸在他身上,四肢緊緊扒著。
沒想過她酒量差到這份兒上,但莫名的,下次還想讓她喝,多誠懇真摯,讓人想欺負招惹,揉進身體裡算了。
“不騙你。我不太清楚。”
確實沒玩夠,也不想輕易放走,更不知道何時到頭。
燈光早早就換成燭火,應該在她捧起碗之前。他盯著燭光跳動,臉上暈暖色,忽然想許個願。
不是那種普通的願,是想讓蒼天說個答案。
一輩子短麼?
乾脆就這樣算了,匆匆平平。
叫它還些東西回來,足夠愛一個可愛女人那麼多。
—
不來一發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