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完,拇指的一節就已經溜進去。
他也忍不住,用什麼進都行,但必須得是這具身體,必須要看她滿足的表情。
突如其來的飽餐,可是脹意轉瞬即逝,很快就適應了寬度。然後又開始不滿足於他只在邊緣試探,遲遲不進來,“哈......深一點......”
他不聽,逗她玩一樣,進去幾下拔出來幾下,等那穴口張開就出,閉上又進。
不如願,快把她氣死,“你別玩了!”
他嗤笑:“我不是壞蛋嗎?壞蛋都這樣,餓著你。”
兔子急了會咬人,向思遷也會,咬上他嘴唇。沒掌握好力道,牙尖不小心陷進去,血紅跟著滲出。
肯定疼,可奇了怪,怎麼他不生氣,還特高興。
齊失既覺得自己到她面前就毫無身體掌控權可言了,看似他在調教她,一天天把她弄得服帖,他又何嘗不是依著她鬧,任她淘。
除她以外誰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咬完還要囂張:“別惹我,我很厲害。”
“嗯,你真厲害,誰敢惹你。”
他說話時嘴皮子要動的,那點紅在她眼裡搖搖晃晃。看著看著,情不自禁地伸舌上去舔。
原本齊失既還言笑晏晏的,被她忽然一舔,人都僵住了。
向思遷察覺到,抬頭望他。
只見危險氣息逐漸溢位不明亮的眼:“我他媽操死你算了。”
那就永遠屬於他,僅僅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