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鬧了這種糗事至少該羞愧,但向思遷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找到了還未按下暫停的手機。
拿起來的時候,螢幕裡的畫面已經進展到事後了。
不對勁。
正常人的反應大概會跟範逾一樣,怎麼會一直等到她洗完澡才來敲門。
難道他也是同道中人?
向思遷頓時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拿著手機回到床上,依舊沒斷藍芽,只是稍稍調小了音量,又點進另一部。
只有畫面的片挺奇怪的,不過也能看。
就是沒聲音實在太容易睡著,她也忘了播放到第幾遍,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那是個只有畫面沒有聲音的夢。
帶著項圈的人換成了自己,穿戴整齊的男人變成了齊失既。
他甚至沒有張嘴說話,只是一個眼神,她就聽話地吐著舌頭趴到他的腳下。
他用皮鞋踩著她的肩膀,一路往下。
路過乳頭還用鞋尖颳了刮。
她忍不住往後縮了縮身子,他便很快蹙起眉。
於是她只能討好般地往他的鞋尖上去湊,地下的水流成一片汪洋。
什麼都行,蹭一蹭就好。
把那裡填滿,冰涼也好炙熱也好。
似乎看出了她的淫蕩想法,齊失既伸出兩根手指,朝她勾了勾。
她立馬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舐,等他眉眼掛上笑意,才敢含進嘴裡,模仿著口交的動作吞吐。
可他並不想讓她玩兒得這麼快樂。
時而用指腹抵壓著她的舌根,讓她不舒服。時而又用指甲蓋去觸碰她最裡面的喉嚨,令她止不住地乾嘔。
最後,向著兩邊使勁撐開她的嘴巴,搖了搖頭,將手裡的鏈子使勁一拉,迫使她仰頭靠近,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半個身子都被迫依附在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獨立站起來的支撐點。
那張惡劣的臉被一瞬放大,手裡牽扯著項圈的一頭,被他輕輕鬆鬆塞進已經流了很多水的小穴裡。
皮革那異物的質感明明應該很難受的。
可是此時的她已經不挑了,什麼都好,有東西進來就好。忍不住摩擦著雙腿,讓皮革在穴裡挪動止癢。
在她沉浸於此時,重重的一掌落在屁股上,猝不及防。
直接將她爽得驚醒。
底下流的水滲透了睡褲,將床單都浸溼。
手機裡的色情畫面仍在播放,跟夢裡的場景如出一轍。
“嘶……”
不愧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向思遷匆匆關掉影片,起床洗臉刷牙。
臨出門還甩了甩腦袋,試圖把春夢甩得徹底遺忘。
電梯快到樓層時,她聽見一陣開門聲。
等她走近電梯,門徹底合上的最後一秒,被一隻手卡住。
電梯門再度開啟,齊失既出現在門前。
西裝革履,與昨晚播放的那部片子裡相同顏色的領帶使向思遷莫名心虛。
“……早上好。”
“不太好。”
齊失既走進電梯裡,看了一眼已經按好的樓層,“不知道是誰的聲音,讓我家狗連做夢都在發情。”
“……”就,挺尷尬的。
他站定以後輕飄飄地說:“好像跟你聲音蠻像的。”
“哈,我聲線比較大眾。”
“嗯,不知道叫起來怎麼樣。”
“……”向思遷突然開始後悔昨晚的騷操作了。
這明顯不像什麼不記仇的主。
好不容易熬到一層,她立刻抓著包往外走。
沒想到齊失既也跟她往相同的方向,保持著不遠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