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那型別?”
“啊?”她腦子不清晰,水衝出去了,酒還沒有,含糊不清地說,“沒有……嗯。”
“那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要出去?”
向思遷眯著眼睛,連個聚焦點都找不到,“......你......你自己說的呀......你說......嗯......你滾。”
“我滾你媽,老子今天不把你玩爽跟你姓。”
“啊!”她當下是整個人都被他別在腰處的力道拉著的,頭向地下垂。因此,他突然沒預兆地一收緊臂,她就只能伸手去摸地找支撐。
但她腿長,指尖挨不到地,只能在空中懸著,整個姿勢無力,像被他那根東西掛在身上的衣服一樣盪來盪去,腦袋充血的沉,又迫於體內的舒爽而往上翻眼珠。
“沒事,我插著你,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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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撿個好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