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
關於這個問題可以有很多種解答。
比起鄰居,其實向思遷心裡偏向的答案是主人、炮友、玩伴。
她也知道自己像是瘋了。
但齊失既的的確確就是那種勾得人瘋的型別。
明明他什麼也沒做,就已經惹人魂牽夢縈。
其中也許有吊橋效應的加成。
在那樣無助陌生的場景下,被身為Joker的他引導著,竟然也能激發心底掩埋起的慾望,邁出在陌生人面前玩著自己的那一步。
離開他才想起廉恥為何。
可是等在電梯裡遇到他以後又忘了。
向思遷不認為這僅僅是一層S身份就帶來的濾鏡。
倒不如說正因為引導的人是他,才變得大膽了。
“遷遷?”
“啊?”
她的走神引來了範逾的不滿,又或者是男人之間獨特的磁場,讓他變得多疑,“剛剛那個男的是誰?”
“哦,鄰居。”即便她十分明確,不想止步於這種關係,但目前為止的確就是這種關係沒錯。
範逾一手搭上她肩膀,“很熟嗎?”
“不,也不是很熟。”再平常不過的動作,向思遷卻莫名想躲。
“算了,不聊他了。”範逾沒給她躲避的機會,直接將她攬進懷,“我們是不是很久沒那個了?”
很明顯的性暗示。
但比起暗示,向思遷更想聽的是明示。
如果是齊失既的話會怎麼說?
“自己爬過來,給我舔。”
想著想著,耳邊居然就回蕩起了他的嗓音。
聲線低啞,大概是煙不離手的緣故。永遠懶洋洋的,一幅沒睡醒的感覺。
只是帶著尋覓性質地一轉頭……看見的並不是那張想看到的臉。
她是真的瘋了,即便明知道他不會出現在這裡。
“下次吧,今天有點累了。”
範逾隔著衣服揉著她的胸,“那乾脆就去浴室吧?還可以順便洗澡。”
坦白講,向思遷的胸部很敏感。
做愛時也希望對方能揉著她的奶,用點力氣就更好了,可範逾只會在偶爾的調情中對這裡感興趣。
明明是親密關係,卻總是對需求難以啟齒。
這樣是正確的常態嗎?
還是說,看似不正確的病態關係才是對的。
不可以說出口的事,真的不可以說出口嗎?
如果說了呢?
思索間,她已經被範逾推推搡搡進了浴室。
他脫完上衣順便幫向思遷脫到只剩下內衣,往後就不好意思再進行了。
“那個……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根本不喜歡。
不喜歡這種商量的語氣,不喜歡自以為是貼心,不喜歡他明明想注視卻又假意躲開的視線。
不過對和錯已經不太重要了,向思遷現在需要一場性事。
因為被觸控了胸,想起了齊失既,內褲又一次溼了。
可又因為面前的人過於掃興,並沒流多少水出來。
浴室的溫度升高,帶起血氣上頭。
向思遷看見範逾的褲襠明顯鼓了起來,身上也滲出了汗,“你不脫嗎?”
“嗯……不著急吧。”
她單手解開內衣釦,隨手丟到一旁,“我很急。”
“啊?”範逾愣了一瞬,“你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向思遷彎下腰,連同內褲一起脫掉,“平時我很矜持嗎?”
“嗯……沒怎麼,就是感覺你有點不對勁。”
不,現在這樣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