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牽著她下車時外面已經歸於寂靜了,臨近開場的時間。
即便手套和皮革手柄上都沾著她的體液,他也滿不在乎地揣進褲兜,走在她前面。
如此一來鏈子的牽動就會發出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所以就算明知道周圍沒什麼人,向思遷還是難免羞於這聲音時刻提醒著她現在的角色,Morbi。
溼透的內褲沒有再穿,內衣也是。風順著裙襬鑽進來,瑟瑟涼意,乳尖因為麻布裙的摩挲已經立了起來。
只因為這樣淫蕩地被牽著走在夜色裡,心裡就莫名緊張。
擔心萬一此時旁人走過,被鏈子上的月光反到眼,走進又發現她路過順著腿根流下的一路點點滴滴。
“我”
維斯因她而回頭,表情不悅,“稱呼。”
“主人,我”向思遷深吸一口氣,“流了很多水想擦擦。”
他臉色緩和,“等下進去我會親自幫你換,Morbi。”
“”
剩下的一路,他聊了許多。
比如Morbi是條母狗,會穿蓬蓬裙,要淡粉色。
它叫的聲音偏向於嗚咽,細細的,不要放聲大叫。
腳步輕輕,會仰著脖子,撅著屁股,挺胸抬頭,驕傲卻不張揚。
前面向思遷還可以理解,除了最後一句,“可我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
維斯用他的方式表達著不解:“你認為他會在沒有用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還是認為有兩個男人在你身上看走眼。”
可是她到底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
想不出來,也闡述不清,不過就是任何角落裡都能隨機遇到的一個普通路人罷了。
也許聽話一點,有時候過於乖巧。可有時候也是有鋒利在的,還有些堅決。
但每個人都是多面的,這樣也能算作優點嗎?
“Morbi.”推開那扇門之前,維斯朝她側身,“或許你會覺得自己是足夠走運,才有了幾分鐘離開現實的時間。但是,你也要清楚,這個世界的門並不會隨機向陌生人開啟。起碼在我們的世界裡,沒有傻瓜會做無意義的事,每一件都明碼標價。”
向思遷歪了一下頭,“其實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幫我?”
鎖鏈又輕靈地響,碎音,她背對月光,該有隻蝴蝶歇息在忽閃個不停的睫毛上,藍色最好。
停留一秒,再被她帶起的微風吹跑。
維斯伸手幫她整理被風吹亂的頭髮:“因為美好。”
慈善家的嘴裡總是講著好聽的蒙太奇謊言。
其實一半一半,但只說部分就夠了。當然是真的這樣認為,當然也有其他。
至少她真的很可愛,至少:“Morbi一定是今夜最佳。”
大門像魔盒一樣開啟,人來人往,成雙成對。
昏暗裡奏響與場景十分不搭的圓舞曲,藉著幾縷光看見不少爬行的剪影。
向思遷本是想問自己是否也該遵守規則,但維斯直接轉身往另一個方向去,“目前不用。”
她被脖子上的力牽扯,跟著他的方向。
到一扇門前,維斯刷了卡片。
門敞開,裡面像是歐洲上世紀的哪位公主的房間,高處薄薄的黑紗垂下,半透半暗。
他走去拉開偌大的衣櫃,來回扒拉了幾遍,最後扯下一件相對滿意的丟到床上。
先彈了一個逗狗的響舌,才命令道:“Morbi,跪到床上,脫光。”
她猶豫了有幾秒。
代價是被塞了一個跳蛋,理由是:“看來你只有塞滿了才會聽話。現在換成爬過去,不許再用走。”
“哈汪”不敢再度挑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