礪手指在她面板上亂摸,探到胸上,使勁地捏了一下她探出來的乳尖,“騷貨。”
“求求你了……放過我……”
“聽說你挺好操的。”男人貼近她耳朵,另一手別在她兩腿間,“水真他媽多,還沒幹你就溼了。”
“你是誰。”
她好不容易從本能反應裡掙脫,可男人只用一手就輕鬆將她的兩隻手腕別在一起,按到牆上:“有人出錢找人強姦你。”
腦子裡閃過無數條自救方法,真到這時候,卻不知道管不管用。
但試了總比不試強:“我,我家有套,我帶你進去拿,好嗎?不然……能透過精液抓到你的……”
“真他媽騷。”男人猥瑣地笑,“可以,但你別想耍什麼花招。”
“不會的。”
力量壓不過,就只好動腦子。
一時間,向思遷飛速思考著逃脫方案。
手機就在水杯旁,但是太明顯了,很難偷偷取到。
臥室的門有鎖,拿完套以後可以試試反鎖,財物隨便他怎麼拿。如果他有疑心,走在她身後,就關上門爭取些時間逃。
不能出錯,錯一點就全完了。
男人不耐煩地催促,“快點,開門。”
向思遷剛要伸手,卻忽然聽見他的一聲大叫。
她來不及多看,只知道那像是因為疼痛而發出的聲音,轉身就跑,結迎面撞上一人,抬頭才發現是提著手電的助理。
“他,他……”心跳得劇烈,喘氣也跟著加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沒關係,您不用說太多。”助理打了個手勢,一行人立刻過去架起大腿被丟擲的刀扎傷的男人。
“我是六叔的人,你們敢動我?”
“小齊總的意思。”助理沒有理會他的叫囂,只是用手劃過脖子,“哦,現在該叫齊總。”
男人咬著牙:“媽的,人才死多久你們就不認了?六叔早提醒過,齊失既就是個狼心狗肺,養不熟的崽子。”
助理嗓音冰冷:“您現在回去還能趕上給六叔哭喪,不過您應該回不去了。齊總說讓您閉眼的時候記得是他動的手,下輩子報仇別找錯門。”
“操你媽!”
男人的嘴很快被堵上,烏泱烏泱的人們離開,只留現場的一片血跡。
助理垂頭確認了一眼時間,“打擾到您了,不介意我可以陪您去附近喝杯咖啡,之後會有人來清理。”
驚魂未定,向思遷卻十分迫切地想知道:“齊失既呢?”
“先走吧。”-
到明亮的地方,才看清他臉上還貼著一塊紗布,不像沒事的樣子。
向思遷點了點臉上相同的位置。
“沒關係,不重要。”助理將咖啡推向她,聊了些不重要的話題,“六叔是跟老齊總交好的人,不算我們在國內的勢力。”
向思遷不太懂,為什麼齊失既的爸爸聽起來跟他分得那麼清,像是仇人一樣,不管怎麼說也有一層血緣關係,難道僅僅因為一個蘋果這種簡單的原因就變得疏離。
“很多事情都是沒有答案的,到了他們站的地方,看到的風景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似乎不想她追問具體,向思遷也就順勢閒聊:“所以,我今天遇到的事情都是因為他的原因。”
“是的。”助理毫不避諱地回答,“但您手裡是握著選擇的,不管您的答案是什麼,薪資都會持續打在您的卡上,去或不去公司都可以。”
結果還是沒逃過他的陷阱與補償。
“如果我留下呢?”
“我無法保證每一次都能保護到您的安危。”
所以根本就是替她選好了,畢竟她現在甚至見不到他一面,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