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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頭承認,十分誠懇,“目前存在利益糾紛,但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至少我當下不會傷害你。”
至少誠懇。向思遷感覺得出來。
跟他相處沒有任何壓迫感,也許得益於他不甚熟悉母語外的語言,莫名輕鬆的對話,不像與齊失既,時刻挖陷阱給人跳,更像陰謀家。
不過很抱歉,她對慈善家沒那麼感興趣,“你說了解他?”
維斯表示了他的傷心,然後開始講故事。
一對虛與委蛇的父子,用一生防著最親近的人能夠輕易將自己殺死,掠奪,提心吊膽地活到死去就能善罷甘休嗎?
一個足夠貪婪的女人攪合進來,透過一個男人走在一堆男人間,得到許多還是無休止,帶著一張假面具放肆到貪得無厭,分得些勢力,還想要持續性的錢。
只認為是應該,畢竟嚥氣前只有她在床邊流虛偽的眼淚,得到幾把保護後半生的傘也是必然,誰知道像他兒子那樣青出於藍勝於藍的人會做出什麼呢?
血脈之間居然沒有聯絡,只剩猜疑,輕輕一挑就深信。
“其實我無法確定,你是否算他擺到明處的誘餌,因為他是聰明的人,露出來的都不會是真的。”
“那應該就是假的。”
“也許?”維斯被她淡定的神情逗笑,“我知道他在哪。”
“哦。”讓她應付這些事難為她。
他遞出一張卡片,寫下一個地址,“來嗎?也和我玩一玩。”
卡片上寫的英文與上次那個俱樂部的招牌有幾分相似,地點更加偏遠。
向思遷抬頭看他,藍色的海變得深不見底般,“你可以選,但只能和我去。”
是否站在高處的人們都這樣,看似選項頗多,可出題的一刻就預料到答案。
她能怎麼選?
無非是想見齊失既就要去,就要答應他,不然就不要去,也見不到了。
“不需要現在選擇,我的車會九點等在樓下,再會。”
維斯站起身道別,臨走時,又將她先前送的冰淇淋放到桌上,“可以幫我凍一下嗎?如果今晚見面,請幫我帶著,我也喜歡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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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有一更要淺淺的搞一下 別等 我憋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