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手機,自己站門口。”
向思遷聽話地走過去,僅僅是想一想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就已經重新開始難耐。
將前一刻的高潮忘得徹底,彷彿身體從未滿足過。
手機鈴聲仍在響。
“站好,等著我換件衣服。”
“嗯。”
腳步聲遠去了。
他的味道卻還滯在空氣裡。
頸間永遠殘留著清冷的線性香,有些像佛堂裡的焚香味道。
明明是可以寧靜致遠的氣息,舉手投足又將性慾勾得徹底。
時而慈悲時而暴戾。
他那樣的人才不像會有什麼宗教信仰。
向思遷伸出指尖,跟著鈴聲的節奏在門上輕敲,心中隱隱泛起期待。
他怎麼還不回來?
之後準備怎麼辦?
真的要挨著操接電話嗎……
奇怪。
分明該不知如何是好的事,心裡卻由衷渴望。
比起違背道德倫理,她心中更在乎的是,齊失既會不會把他的性器插進來。
比起被範逾聽到自己難以控制住的淫叫,更在乎的是他用性器撫平甬道里的褶皺。
不如一起巫雲楚雨,禮崩樂壞。
光是想想,下體又是一陣氾濫。
她試圖夾緊腿制止心底那股癢,可作用不大。
正當她想,乾脆就趁他不在自己摸一摸,背後突然被皮質的東西抽了一下。
“啊!”
猝不及防的酥麻暢快。
感覺水又在往下淌了。
第一次見他時的幻想終於在此刻達成。
——他低頭看見了滴落至地面的淫水,道具與言語齊行的羞辱:“母狗騷逼又癢了?一秒不操你就閒不住是吧。”
“啊……是……是狗狗太騷了……唔……”
特製的皮質拍子打在屁股上,幾乎只痛落的那一下。
那一下是劇烈的,打得腿發軟,刺激,然後就只能用暴露在空氣中的火辣去回味了。
還想捱打。
可是她把意圖表現得太明確了,明確到微微上抬的屁股被齊失既注意到,“手機給我。”
向思遷依舊聽話,把手機遞到他手裡,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等待審判與懲罰。
“我按接聽以後,只要他不想結束通話,你就不能掛,聽到了嗎?”
“嗯……”
“聽到了就說聽到,別他媽在那裡嗯嗯啊啊地發騷。”
“是,聽到了,主人。”
啊,穴裡又空又癢。
屁股也是,想被打。
一時腦袋被慾望佔滿的向思遷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直到突然聽見手機裡鑽出的熟悉聲音問:“怎麼接得這麼慢?你還沒回家嗎?”
呼吸慢了半拍。
他怎麼知道?!
她扭頭去找齊失既的臉,眼裡多了一絲慌張,想和他講清楚,也許範逾就在一門之隔的樓道。
但齊失既沒給她機會開口,便將她的頭按到門上,並在同時間把一根粗大的假陰莖塞進她的穴裡。
原本正因流水而開啟的穴道一下被灌滿,她也難以抑制住叫聲:“啊!”
電話裡的範逾問:“怎麼了?”
“沒……沒怎麼……唔,你今天不是加班嗎,哈……”
當她再睜開眼,齊失既那張臉上滿是孩子一般的純真惡劣。
是故意的。
超級故意。
就是要她接著範逾的電話,在他身下被一根假陰莖玩到控制不住流眼淚。
還要她比忘記關窗那天叫聲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