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乳頭,啊捏我的乳頭吧主嗯。”
及時咽回去了。
所以上了頭的範逾也沒有聽清楚那個字音,只是順著她的意思,半手拖著乳房,空出拇指與食指去捏住她早已探出頭的乳尖,“遷遷,繼續說,繼續說點什麼。”
“讓他指奸你,說你想要被指奸。”
被疼痛感刺激到的向思遷根本沒空去想,是否對於正常的人來說,這種話不那麼合理,更沒有思緒去將語言轉換成更容易接受的話,“手指,嗯……伸進來吧……想要被指奸,嗯啊!”
範逾一下伸了三根手指進來。
還好她之前有過一次高潮,陰道很快適應。
隨即是抽插,進出,淫蕩的水聲迴響在室內,四濺在衣襬邊緣,大腿根部。
嬌柔的喘息致使來不及嚥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令她整個人都處在雲端漂浮的狀態。
迷濛視線中隱隱約約看見胸部和身體上殘留的津液,被燈光一打,色情得似一片波光粼粼。
旁側就是一面鏡子。
她看著像淫娃一般的自己,思緒一半飛出去,一半留著想齊失既有沒有被她叫得更硬。
其實她不太喜歡範逾急促的粗魯,深切知曉百分之九十的情慾升起都是因為耳機裡的齊失既。
對,他是會更過分些,劣性難改,永遠放蕩不羈。
可是仔細想想,他雖然不曾表露出過任何憐憫的情緒,但每次都是一點一點開啟她,由淺至深。
即便他的調教會突破她的底線,總歸是漸漸滲透的。
在不知不覺中沉淪深陷,由害羞恥辱到激情浪蕩,叫著不曾從這張嘴裡聽過的話。
永遠是後知後覺,走到第七步才知道那條蛇的毒性。
正如現在。
明明他也沒在她身邊,看見的卻是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