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足夠寶貝高潮了。”
“……”
“寶貝等我一下。”他摘下無線耳機,螢幕中只剩一張空蕩蕩的絲絨沙發。
她聽見有人呼喊、鋼材落地、還有求饒的聲音。
等齊失既迴歸螢幕的同時間,一聲槍響,他甚至沒皺一下眉頭,寒意在視線挪下的剎那驅散,變成笑眼:“來啦。”
不過當他發現忘記開靜音時愣了兩秒,隨即朝她舉起雙手,投降姿態:“不是我。”
向思遷當然知道不是他。
但知道他在裝無辜。
只不過沒想明白解釋的出發點在哪裡,明明就沒有這種習慣。
難道與那些渣男哄騙女人上床之前的標榜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他是齊失既,根本沒有在她面前扮演良民的必要性。
還是怕嚇到她?
“我不碰毒。”
向思遷被他聲音吸引,凝視起眼前的人。
見昨天才吻過的唇張張合合:“今天他敢偷偷販毒,明天就敢偷偷操我老婆。”
“……”虧她前一秒還以為他要開始正經。
“怎麼了?”
“沒怎麼。”向思遷說,“比較驚訝,你居然有底線。”
齊失既爽朗地笑:“夠有錢了,留一線麼,沒必要利用成癮性去賺。快點,Daddy的時間不多。”
人稱轉換無疑昭示著遊戲的開端,他的坐姿也由隨意敞著轉變為兩腿交迭,叉起手架在胸前:“脫。”
這時向思遷才體會到,大概他只有在關乎性時正經。
非要說的話,可能比起隨便開一槍宣判死刑,做愛用哪種姿勢最爽對他更重要。